第二九回 天井关周将救圣驾 连环计石奎开城门 (第3/5页)

王庙,一家不认一家人。我是高门之子,我爹高平关大帅叫高行周,我叫高怀德,你父和我爹有过一拜之交,当年鸡宝山前有你父石敬瑭和我爹爹共战王彦章。那阵是兵合一家,想不到你我今日成了仇敌,我奉劝将军弃暗投明,保我大周,你我兄弟共图大业。”

石奎一阵冷笑:“你这是无稽之谈。人各有志,不可强求,你看柴荣好,我看刘王英明,为征疆霸土亲哥们还翻脸呢,咱们算什么交情?久闻高家枪法名震乾坤,特来领教。”

说完,两员将各抖威风。高怀德暗中赞成石奎这杆戟,神出鬼没,受过高人点传,名人指教;石奎看高怀德枪法纯熟,一时难以取胜,两个人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兵刃相碰,“当啷”直响,火星乱飞,震耳欲聋。

三十回合没分上下,石奎着急:我何不用暗器伤他?石奎号称三手将,他有六支亮银镖,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使,今天他见赢不了高怀德,想使暗器。亮银镖在镖囊内放着,这个镖囊在胸前挎着,打着打着,虚晃一招,然后方天戟交在左手,右手伸在镖囊之内,抽出一支亮银镖一扬手,“唰!”一道寒光直奔高怀德颈嗓咽喉。

高怀德喊了一声:“哎哟!”不过你别害怕,没打上,是把他吓的。一道寒光奔他的面门,脑袋一偏,镖走空了,伸左手把镖穗抓住了,拿到手里看了看,这支镖七寸长,六棱的,镖尖锋芒利刃,后边一个眼穿着镖穗子,这个东西打到咽喉那是非死不可。

高怀德说:“石奎,君子讲的是真本领,用暗器打人,就是胜了也不光彩,小人所为。你的功夫也不行,回家好好练练,回来再使!别隐了,欲得惊人艺,须下苦功夫,再练个十年八年的再使。这只镖在我手里无用,物归原主,给你!”

说着,高怀德往上一扬手,石奎正歪身子也想把镖接住。哪知道高怀德假装一招,没把镖扔出去,一反手这支镖出去了,石奎不知道这支镖扔哪儿去了,正然发愣,就听“当啷!”一声,正中石奎战马脖子底下的大铃铛上,两个金属东西相碰,声音很脆,那匹战马吓得一抬前蹄子,把石奎从马后胯扔下去了。石奎掉在地上,二目紧闭等死呢。

高怀德笑了:“你这匹马也不行呀!它惊了,我要成心治死你,你可就魂游地府了。高少爷看在老一辈份上,饶你不死,回去换马,重新再打。”几句话把石奎说得面红耳赤,拣起银镖,打声呼哨,那匹马又回到主人身旁,飞身上马走了。

乐元福看曹彬不行,冲上去双战单珪。高怀德也要助阵,白从辉叫文治刚、武治国迎上去双战高怀德。两下混战,高怀德的人马吃亏,兵微将寡,难以抵抗,不敢恋战,急忙猛扎几枪,战马跑出很远,传令收兵。周兵一筛锣,曹彬、乐元福可算喘口气,擦擦脸上汗,往回跑。高怀德断后,才把一千人带回营里,损伤上百的军卒。

北汉的元帅白从辉带人回到中军帐,便问:“石先锋,刚才你和高怀德交战,已被打落马下,为何高怀德不伤你?”

“他叫我换马再战。”

“他这是沽名钓誉,假仁义,伪君子,想叫你投降吧!”

“末将和周营誓不两立。”

“你想怎么办?”

“我要报今日之辱。”

“好!这才是英雄,你想怎么报?”

“今夜三更我要偷入周营,将高怀德人头取来。”

“高怀德乃高平关大帅之子,熟读兵书,善晓战机,他能无防备吗?别忘了,金叉天王丁贵是怎样丢失的天井关,就因为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半夜偷营劫寨,反中苗光义的计,才丢失天井关呀!”

“现在赵匡胤大队人马未到,苗光义没来,谅高怀德乃一勇之夫,未必有什么谋略。他们是远路跋涉,白日交战,只累得精疲力尽,夜间定入梦乡,我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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