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公主噎着了 (第1/3页)
大明洪武十八年(公元1385年)五月,都城应天府(今南京)皇宫。
从钟山上望去,金黄色的琉璃瓦,把太阳之光返向天空,一时交相辉映,紫气巍巍。高高的宫墙,把顶级统治者与百姓分割开来,皇家气象,自是冠冕森严。
身处宫内的人,却知不是这么回事,奉天殿还好点,其它宫殿的墙身粉饰不如琉璃瓦耐用,不少地方斑驳脱落。殿内的用具有些破败,也没有收拾。
大明初创,一句话,没有钱。
从前殿往北,就是后宫,此时宫内一片祥和,不同于北京故宫,这里种了不少树木,初夏的清风,带着树叶的清香,在这里弥漫。
守卫后宫的禁军与前殿士兵一样,也是钉子般挺胸直立在宫墙四周。只是他们的出身不同,都是七品以上官家子弟,不然,没资格担当后宫守卫。领头的倒是可以四处走动走动,那是有爵位人家的孩子。
颍国公傅友德的长子傅忠,靠着一颗大树,英俊的相貌一脸泱泱,正晌午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在他匀称修长的身上。
这已不是原来的傅忠,灵魂来自后世一个同名的医生,是个的历史迷。寄身因食物中毒而死,被他穿越过来,已有几天了。
这个寄身是个倒了八辈子血霉之人,中毒而死对他是种解脱,不然,几年之后,他会被他的父亲杀死,随后满门抄宰,喋血街头,那是一幅多么可怕的场面。
傅友德作战勇猛,朱元璋要为孙子剔除荆棘,不杀他杀谁。
两世记忆融合的傅钟,尽管鄙视傅友德,上天既然让自己穿越过来,还能由着朱元璋杀了寄身一家。只要救得了朱标之命,让他顺利即位,傅家就逃出了生天,
想想时间还来得及,凭着嫡出长子的身份,倒不知当下能不能过一过提笼架鸟,把妹谈诗的衙内日子。
那个不被自己看好的‘父亲’一句话,把他从幻想中唤醒,“既然身体没有大碍,休息一天,还得去禁军中当值,不要仗着是我的儿子,就想搞什么特殊。我听说,你们那个小队在禁军中排名靠后,也不知你这个队长是怎么当的,能不能为老子争口气。”
想不到还是个小头目,他又期待起来,这不就是自己来到此世的根基吗。好好练练,说不定能带出一支队伍来。
上岗一看,与想象中的场景完全不同,扛着枪,守着门也不能进的宫殿,这他娘的算怎么回子事。什么队长,就是个保安头子,还是托了公府之子的福。
保安就保安,好歹是个营生,可怜门都进不了,不是侮辱人吗?这苦日子何时是个尽头。
前世家庭虽然没有这么高光,也是个小康人家,过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贼老天,你耍我呢!还说什么训练士兵,怎么着也得先脱了这身皮再说。”
宫门内宽敞的草地上,几个公主在尽情嬉闹着。秋千起落处,如飞燕掠地,鸿雁当空。
大明皇上朱元璋并不拘着她们,正是挥洒青春的好时节。一阵金铃般的笑声传了过来,在傅忠头顶盘旋了一下,又悠悠飘向远方。
傅忠从沉思中苏醒,走到宫门处,有些心虚地看向里面。他知道,里面的公主,有一个将会是他的老婆,就不知是哪个?从穿着上看,其他几个公主争着坐上秋千,只有一个穿着淡蓝色裙子的姑娘,静静地在一旁看着她们嬉闹。
他在心里腹诽着:“窝草,你们玩着我守着,你们吃着我看着,太他妈不公平了。”
聆听了一会,从大门到草地,到底有些距离,渺渺茫茫听了几句,又不能真的靠着宫墙去听壁角。
不一会儿,声音还渐渐小了起来。应了那句:‘笑渐不闻声悄悄,多情却被无情恼’。都是些羞答答的大姑娘,说的又是些悄悄话,听不到又有什么办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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