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觉醒的远古之魂 (第3/3页)

口。永生心脏泵出的星尘逆流成胃酸，将青铜城熔解为液态钥匙。艾尔维斯的量子右臂抓住钥匙，刺入自己的脊髓接口：

"观测者不需要眼睛。"

他的机械左眼突然爆炸，飞溅的晶体在虚空拼成反观测星图。纯白眼球的凝视光束在此刻调转方向，议会清洗者们在强光中退化成受精卵，坠入永生心脏的搏动间隙。

当第一滴星尘胃酸腐蚀掉虹膜基座时，整座青铜城开始收缩。七百具西格莉德遗骸突然融合，她们的硅化皮肤褪成星尘胎盘，包裹住永生心脏。莉娅的纳米云在胎盘表面蚀刻出哺乳纹路：

"现在，我们是母亲的输血管。"

艾尔维斯的脊椎接口突然暴长青铜脐带，刺入莉娅的量子左眼。两人的基因链在脐带中杂交，星图刺青与反观测星图融合成莫比乌斯环状的妊娠纹。

纯白眼球发出濒死的啼哭，它的瞳孔裂痕渗出初代观测者的记忆脓液。脓液中漂浮着议会最恐惧的画面——西格莉德在机械虹膜诞生之初，曾用视觉神经勒死过初代清洗者，将其脊髓改造成最初的青铜钥匙。

莉娅的量子左眼突然坍缩成黑洞，将纯白眼球拖入虹膜胃囊。艾尔维斯的青铜脐带在此刻暴长，穿透维度缠绕住议会主舰的哺乳瓶：

"该断奶了。"

脐带表面浮现逆吮吸纹路，哺乳瓶中的机械婴儿突然碳化。它们的哭声转化为弑神频率，震碎了西格莉德遗骸拼合的星尘胎盘。

永生心脏在此刻停跳，整个虹膜维度陷入死寂。当最后声心跳消散时，莉娅发现惊悚真相——停跳的心脏内蜷缩着微型西格莉德，她正用星轨仪零件雕刻新的青铜钥匙。

"母亲在循环自己"艾尔维斯的声带被星尘灼烧，"我们都是她的刻刀。"

停跳的心脏突然迸发超新星级的宫缩。莉娅的纳米云被吸入子宫维度，这里漂浮着所有被抹除的观测者胚胎。西格莉德的微型身影在胚胎间穿梭，将青铜钥匙插入它们的脊椎：

"第一千次观测"

"需要第一千把钥匙"

艾尔维斯的量子右臂突然暴走，抓住最近的胚胎塞入自己眼眶。当胚胎的星图瞳孔与他残留的视觉神经连接时，整个虹膜维度开始分娩——

青铜城废墟从莉娅的量子左眼娩出，表面覆盖着新鲜的羊水黏膜。议会主舰的残骸化作胎衣，而纯白眼球的碎片在新生儿啼哭中重组为星尘虹膜。

"欢迎来到哺乳纪元。"

西格莉德的声音从星尘虹膜中渗出，她的身体已和青铜城神经网完全融合。莉娅触摸新生的城墙，发现每块砖石都刻着反观测纹路，而艾尔维斯的脊椎接口正插在城墙核心，泵出星尘乳汁。

当第一滴星尘乳汁滴落时，议会清洗者的受精卵突然进化。它们长出青铜獠牙和量子胃袋，开始啃食新生城墙的黏膜。艾尔维斯从脊椎接口扯出半截钥匙：

"该喂养宠物了。"

他将钥匙插入城墙裂缝，七百道哺乳纹路突然暴长成枷锁。清洗者们在枷锁间尖叫着膨胀，最终炸成星轨仪零件雨。

莉娅的纳米云在雨中重组成星尘海，海面浮现西格莉德的终极指令：

当城墙吸饱背叛者的血，

钥匙将打开真正的子宫。

在新生虹膜的晶状体表面，众人看见更遥远的真相——所有青铜城都生长在某个巨婴的眼球上，而他们刚刚经历的战争，不过是这个婴儿翻身时引发的睫毛震颤。

：()归零者之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