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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真愕然望向玉玄,面色驟然慘白如紙!此際玉玄身後立著另一個道士,正不慌不忙地自袖中取出另一枚墨玉錐,慢慢插入玉玄真人左肩,直至錐尖自肩前透出方才停手。但令玉真駭然的是,這道人竟然與殿中站著的那道士生得一模一樣!

縱是雙生兄弟氣息也有差別,玉真修為不低,自然分辨得出來。但這兩個道士不光面容身材一樣,就是氣息也是完全相同。

玉真面色蒼白,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忽感背後觸感有異,立時轉身,這才發現身後不知何時又多了一個道人,與自己相距不過三寸。而且這個道士與殿中另外兩個道士無論是氣息還是容貌,都是絕無分別!

玉真冷汗瞬間已透重衫,幾乎拿捏不住掌中玉尺。此時玉玄真人忽然哼了一聲,冷道:「沈伯陽!沒想到紫陽真人為了對付我,竟然把你給放了出來,倒真捨得下本錢。」

三個道士同時微笑,身上冰冷陰濕的氣息登時消散,代之以溫暖和煦,令人不由得心生親近之意。前後氣質變化之劇烈,讓玉真看了不覺又是一呆。此時玉真方發覺這沈伯陽也是生得一表人材。

沈伯陽微笑道:「那老東西本不讓我出手的。還好你這個師弟色令智昏,居然沒有發覺你借著說話拖延時間暗中提聚了真元。他還道天仙一夢是天下無雙的迷藥呢!若不是他辦砸了事,我也不好意思出手。其實以我本意,該當找個月圓之夜,好好領教一下玉玄真人的仙劍才是,可惜那老東西說什麼也不同意。」

玉玄冷笑道:「想領教我的仙劍?很好,你可敢放我起來,與我較量一番?」

「我的確很想領教一下,哪怕是輸了……」沈伯陽面上忽然湧上一陣紅潮,雙眼微閉,全身顫抖不已,就似得了極大的歡愉一般,喃喃地道:「就算被你一劍刺穿,慢慢地割開我的皮肉,切斷骨頭,再自另一端伸出來,然後我很熱的血再順著你的劍鋒流下來……」

殿中三個道士同時打了個寒戰,然後張開雙眼,但見他們眼中清澈如水,方才的狂熱偏執早不知去向。沈伯陽淡淡一笑,道:「玉玄真人,你當我和你一樣愚蠢嗎,用這麼簡單的激將法來對付我?看來得給你個教訓。」

站在玉玄真人身後的道士握住一把墨玉錐,直接將她胴體挑了起來,然後一把將她的道袍撕下,又扯去了上身內裳。墨玉錐與血肉摩擦的劇痛,登時令玉玄真人面色慘白。痛楚尚可忍耐,然而解衣露體的羞辱令她幾欲暈去。

沈伯陽悠然道:「玉玄真人如果有暇,不妨品評一下我這自創的四相法身,看比之四神相、三奇相如何?」

說罷,沈伯陽忽然盯住玉真,冷然道:「這裡沒你的事了,滾!」

玉真正盯著玉玄胴體,幾乎眼睛都瞪了出來,被沈伯陽一喝,不禁目露怨毒。他是對玉玄有非份之想,可沈伯陽做的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沈伯陽冷笑道:「你還不服?哼,若不是看在老東西的面子上,我早就殺了你這廢物。再不快滾,我就閹了你。」

玉真緊握玉尺,正拿不定主意時,忽覺背後突兀一陣劇痛,喀的一聲響,腰椎竟已被擊折!玉真一頭栽倒在地,痛得面容扭曲,他勉力四顧,只見殿中三個沈伯陽立在原處,一齊冷冷望著自己,可是卻找不到偷襲自己的人。

沈伯陽冷笑道:「真是蠢材!我都說了我的法相是四相法身,而你只看到了我三個法身,還不知道提防嗎?」

玉真這一下傷得極重,而且還不知沈伯陽用了什麼手段傷的自己,可想而知雙方道法差距,哪還敢逞強,當下勉強爬起,退出殿外。他腰椎雖斷,但這等傷在修道人身上遠非致命,還能掙扎著走出殿去,只是這一路苦楚是免不了了。

沈伯陽三個法身皆走到了玉玄真人身邊,將她身上殘餘衣物扯去,其中一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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