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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齊蘭見狀,優雅起身,問低頭俯視著沈清歡的如夕,「如夕,你說,要怎麼處置她好呢?」

如夕覺得沈清歡樣樣都是拔尖,說實話,真的很想將她的腦袋用來研究研究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

但是自古以來殺手都死於愛磨跡,她喜歡乾脆利落,所以此時沒有什麼比直接滅了要來得心安。

「既然要毀了她,那就快刀斬亂麻,不要多嘴。

況且你不是說了,江淮不好對付,再拖可能就出事了。」

陸齊蘭,「那就來吧。」

她不愛看見血腥的東西,所以提前準備了一瓶只需要往嘴裡邊倒一滴就能徹底斷氣的毒液,叫做曼陀羅。

接觸過毒藥的人都知道,曼陀羅是最為傳統的一款,世上沒有任何解藥。

裝著曼陀羅的玻璃瓶被陸齊蘭拿在手上,一步一步地朝沈清歡的方向而去。

待走到她的旁側,蹲下,打量了一下沈清歡後將玻璃瓶的蓋子打開。

「還真是可惜了,你這張臉和南宮燕那張臉有異曲同工之妙。

都是一樣的能勾引男人。

不怪得那些頂尖的男人都被你們倆給勾搭去了。

特別是孟航,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讓南宮燕跟他同居?」

說到這,嘴裡發出瘮人的笑意。

如夕想要再次提醒她不要浪費時間,卻見陸齊蘭笑著笑著突然掉下了眼淚。

一邊掉眼淚還一邊伸手去掐住沈清歡的下巴,似是想要在她的身上發泄著什麼。

咬牙切齒,「你師姑南宮燕害得我終身不能生育,不能和普通女人一樣為人母這個仇就先從要了你的命開始!」

說著,那玻璃瓶已經被她懟到沈清歡的嘴唇邊側。

陸齊蘭用瓶口撬起沈清歡那合上的嘴唇。

然而,沈清歡的嘴唇不僅沒有被撬開,陸齊蘭那拿著曼陀羅的手腕還驟然之間被她反握。

速度之快,不僅是陸齊蘭沒有反應過來,就連站在一側盯著的如夕都沒有任何反應。

等兩人都真正反應過來之時,已經太晚了。

沈清歡已經從躺著的姿勢站了起來,反拽著陸齊蘭的胳膊,還拿著三支透著鋒芒的銀針抵在她的脖頸處。

完完全全地占著主導的地位。

「如夕,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沒有暈過去?」

如夕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那迷魂藥明明就裝在那個裝著胸針的盒子裡邊。

怎麼就?

不過現在更讓她意想不到的是沈清歡手上的那三支銀針。

跟那天晚上她床頭的那三根一模一樣。

思及此,她瞪大眼睛看著沈清歡 ,「你,那天晚上在別墅外邊偷襲我的人是你。」

如夕用的是肯定的語氣,而不是質疑的語氣。

沈清歡手上的銀針用力地抵著陸齊蘭的脖頸,「你才知道?

區區迷魂藥,還想將我困倒。」

如夕聞言,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我想和你單挑。」

那天她沒做好準備,先撤了,今天不想錯過這個機會,沈清歡使得她的好勝心蹭蹭蹭地上漲。

沈清歡卻像是聽到什麼異常好笑的笑話一樣,「我不想。

你不會是我的對手。

別廢話那麼多。

既然大家都已經敞開臉,就別想著繼續安然無恙下去。」

她說的這幾句話如夕是信的。

反倒被她用銀針抵著的陸齊蘭,「沈清歡,你知道我的身份是什麼嗎?還不把我放開?

你以為你這三支銀針就能將我滅掉,太天真的了。

這輪船上都是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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