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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根弦外表看著鋒利,但辛何卻覺得它是脆弱的。

只需上前輕輕撥彈一下,這根弦便會從根部斷開軟成一根綿軟的細繩任他揉搓。

「看什麼呢?」

齊冬順著他促狹的視線看去,一隻僵硬的趙大公子映入眼帘。

第一反應就是想嘲諷。

方才趙岳庭接電話,他瞥到來電顯示的名字,分明是他的狐朋狗友。

一分鐘前還拽的二五八萬的,隔著電話都不忘擺少爺作風。

眨眼的功夫,就僵成木偶了,嘴唇抿的死緊,手機更是被緊緊握著按在耳朵上,耳朵都給壓紅了。

仔細一想,不太對勁。

齊冬的視線又移回辛何身上,琢磨趙岳庭神態變化的原因。

……

兄弟,你要玩這麼刺激的嗎?

要玩這麼大嗎?

你還沒走出宅子,就在他院子裡明目張胆的調戲人了?

齊冬三步並作兩步走到辛何跟前,拉著人急急忙忙的往外走。

辛何任由他拉著走,餘光卻見趙岳庭肉眼可見的放鬆了。

「離趙岳庭遠點,那就是個狗東西。」想到他失憶了,齊冬覺得有必要再強調一下,壓低聲音說,「跟他爸一樣。」

「嗯?」

「你不感興趣

的權力更迭那檔子事。」齊冬拉著他一路上了車,「當年趙家繼承人的位置已經定了是我小舅,其他人不服氣,聯合起來圍剿,為首的就是趙岳庭他爸。結果被打的如喪家之犬,幾次反撲都成了笑話。現在名義上是在國外管理分部,其實是被打怕了龜縮不敢出。」

「既然如此,趙岳庭又怎麼會在這兒?」

「誰讓人家臉皮厚,我小舅二十五六,他就急吼吼的把自個兒子送過來,打的名義是我小舅沒有孩子,給小舅當義子。趙岳庭那時候都十四歲了,這父子倆真特麼好意思。」

「趙殷怎麼解決的?」

「小舅把家裡的小輩都叫到身邊,表態一視同仁,不會因為上一輩的恩怨剝奪競爭的機會。看看什麼叫風度,和趙岳庭他爸一比,高下立現。」

辛何無語:「齊少,咱悠著點吹,地獄撒旦被你捧成聖人在世了。」

「嘿嘿,可怕跟可敬不衝突。」

「你摸著良心說趙殷不是為了看戲?」

齊冬摸著良心據理力爭:「就算是為了看戲,有幾個敢做的,敢做就證明人家格局不同凡響,有自信一直當那個執棋的人。」

這方面辛何倒是贊同:「權力鬥爭這回事,能完全掌控局面的人才有看戲的資格。」

「沒錯。」齊冬不放心的再三叮囑,「別的先放一邊,重要的是你一定要離趙岳庭遠點。」

「趙岳庭……」辛何想到趙岳庭緊張的模樣:「看他挺好逗的。」

「知人知面不知心。」齊冬翻個白眼,「他打小就蔫壞,小學初中都是學校一霸,後來他爸全盤潰敗,他的囂張氣焰一下子熄火了。他高一上的和你同一所學校,我算算,他高一的時候你高三。如果不是他家不行了,指不定你都要受他欺負。」

辛何:「……」

一時,他十分懷疑自己在好兄弟心目中到底是個什麼人設。

聊過趙岳庭的話題,齊冬好奇的目光落到中間放著的盒子上:「這盒子裝的什麼?」

辛何一手控制方向盤,另一隻手取了紫檀盒遞給他:「自個打開看。」

齊冬拇指頂開盒子,眼中略過一絲驚艷:「色澤真漂亮!」翠綠通透的扳指放在陽光下,就像一汪清澈的綠水。

他媽最愛翡翠,每年的生日禮物送翡翠總沒錯,耳濡目染,他對翡翠也算有幾分研究,就這一枚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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