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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心情開玩笑了,腹肌招誰惹誰了,為什麼要讓腹肌來承受!」蒲薤白低頭看了眼出血情況,發現只要鬆開手,傷口就會持續滲血,「到底是誰捅的你,用得著下這麼重的手嗎。」

「大家都拍戲呢,又不是有私仇。」商陸捏著薤白的肩膀,「好了好了,消消氣。用水果刀割傷個手指不還得流好一會兒血了嗎,那不是也不嚴重。」

到了醫院之後直奔外科急診,候診區不是抱住骨折的胳膊哼哼著的,就是攥著手指頭喊疼的,相比之下,捂著肚子的商陸看起來實在不像是需要掛急診的人。排隊到他的時候,四個人一塊兒走進診療室,醫生一邊問著「傷哪兒了」,一邊轉過頭,在看到商陸之後,愣了一秒:「你是商陸吧?我看過你的電影。」

「啊對,我是商陸,哈哈,好巧。」商陸坐在凳子上,撩起衣服,「我剛拍戲的時候被道具的刀子給捅出來個口子,他們非讓我來醫院看看……」

「是什麼樣的刀,金屬的?塑料的?」醫生推了推眼鏡,俯身湊近看了看,然後戴上一次性手套,按著傷口兩側。

「金屬帶彈簧的,就是刀刃可以按進去的那種。」吳英澤在旁邊解釋著。

「來這兒的一路都在流血,已經染紅兩張紙巾了。」蒲薤白也在一旁向醫生匯報著。

「嗯,這看著傷口也不淺了,你忍一下啊,我看看到底有多深。」醫生說完這話,手指直接捅進那道傷口裡。

這突然的一下子商陸疼得嗷一嗓子喊叫出聲,然後又因為覺得丟人,而咬緊牙關。

蒲薤白心疼得臉色都變了,剛剛的氣憤表情完全消失,緊張得神情緊繃。

醫生把手指頭抽出來,「嗯一個手指關節,不到三厘米吧。這道具,彈簧鏽住了吧,可能不是特別容易把刀刃收起來。」

商陸疼得渾身冒冷汗,總覺得醫生用手指頭捅的這下,比剛剛真的挨了那一刀還要疼。「可、可是剛才……衣服都沒捅破……」

「很正常啊,可能刀刃不鋒利,你衣服上說不定已經帶血了。不過還行,傷口不大,縫針就沒必要了,去做個止血處理然後打個破傷風吧。」醫生相對淡定,「有沒有其他症狀啊,渾身無力,噁心、肚子特別疼之類的。」

「沒……頭暈算嗎?」

「頭暈?那給你量個血壓。」

「醫生,三厘米會不會傷到內臟?」蒲薤白追問著。

「要是瘦子的話,我覺得可能會,但是他腹肌挺結實啊,應該問題不大。而且這個位置是腸子,捅到腸子的可能性不高。主要是沒有明顯症狀,所以不需要擔心。」醫生一邊給商陸量血壓,一邊解釋著,「血壓心跳都很正常,沒事,頭暈可能是疼痛導致的。你要是再有哪兒不舒服,再來。」

繳費、拿藥、去處置室處理傷口、打針,一系列的流程走下來之後,已經是下午兩點了。商陸愈發覺得自己是餓到頭暈,捂著肚子委屈地喊著「我想吃飯」。

而除他之外的其他三個人,仍然保持著高度緊張的狀態,他們大概誰都沒想到,一把道具刀還真就給人捅出來實質性的傷口了。

「下午的戲就改時間吧,今天就回家休息。」吳英澤第一次幫商陸拿了主意。

商陸居然覺得這不是最壞的提議,畢竟考慮到按照流程走的話,下午的戲就是和鄧紅的吻戲,他實在不想讓蒲薤白目擊現場。「也可以啊。」

「我也去和趙總他們也說一下吧,」司半夏看吳英澤舉著手機走遠,自己也掏出手機來幫對方分擔著工作,「你倆先回車裡。」

蒲薤白一路無言地攙著商陸回到保姆車,上車後二話不說地將商陸抱在懷裡:「你這人,怎麼動不動就要受傷呢。」

「人活著難免磕磕碰碰嘛,別太當回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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