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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離目擊了兩個人不經意間的小互動的商洋,感覺自己的心靈承受了億萬點的暴擊傷害,他感覺自己都不需要吃飯,就能被哥哥和哥夫的狗糧餵飽,甚至還能打幾個嗝。

而遠距離觀察著商陸他們的袁文倩等人,各自都抱有不同的看法。

「就沒見過薤白這麼溫柔過。」李東第一個忍不住開口道。

「太甜了,終於明白了為什麼超話里總有人說『殺了我給哥倆兒助助興』。」許若琳一臉死而無憾的表情。

「要不都說溫柔的男人殺傷力最大呢,」裴邵伯開著玩笑,「要是薤白這麼對我,我肯定也得彎。」

「通常我會說你都是有兒子的人了能不能正經一點兒,」他的老婆裴思怡一臉認同地點點頭,「但今天、我破例認為你的想法沒有什麼問題。」

「可是看起來都是薤白在一味地付出啊,」袁文倩一點兒都品味不出他和他之間的甜蜜,只覺得莫名其妙,「商陸就只是在坐享薤白的溫柔罷了。」

她始終認為商陸對薤白並沒有那麼認真,袁文倩的觀點並非無跡可尋,而是從大多數的實際案例當中總結出的論點。何況商陸現在還很年輕,家裡有弟弟有妹妹,目前還不需要承擔來自家庭的壓力,正處於「玩鬧」的年齡階段,遇到薤白這樣好看的、貼心的人,想要一起生活也不是什麼難以理解的事情。

但在國內,他們的生活很難得到法律的認可,並且商陸如今依舊是公眾人物,將來若是他的名氣越來越大,那就意味著越來越多的普通人會知道他的名字、知道他的生活。又不是人人都受過良好的教育,如今都還有很多人認為同性戀的腦子有病呢。

骯髒、不潔、下流,除了這些形容詞之外,還有愛滋、b肝、梅毒這些傳染病,全部都是同性戀群體的標籤。

這些標籤的來源,並不是人們胡編亂造,而是真真正正的空穴來風。

光是袁文倩就認識兩個生活很混沌的gay,以騙婚為最終目的來接近自己,想要發生關係的時候怎麼都不肯做措施,打開聯繫人列表的話會發現他們的打炮伴侶都沒名沒姓,只是按照屬性和「abcd」排列。有錢的、沒錢的,施虐的、受虐的,可以用工具的、不能用工具的,這些人就像是在故意報復著什麼一樣,但又不知道他們究竟是在報復些什麼。

有的人……甚至覺得自己出櫃五年只交過六個男朋友就已經算是穩妥了,認識一個新的朋友之後,三個月才開始上壘已經算是慎重了。

袁文倩真的是大開眼界,她自己也是個私生活放縱的人,並且對此非常有自知之明。她從沒覺得自己是個好女孩兒,認為賢惠、天真、純潔這些詞都跟她沒有半毛錢關係。她就是喜歡玩兒,就是喜歡看到不錯的男生就去試探,也從不去影響老實人的生活。

但顯然不是所有的玩咖都跟她有一樣的想法,大家在道德的灰地赤足走了那麼久,竟然還能覥著臉地跟別人說「我是走在陽光下的無罪少年」。

所以真的不能怪大眾對gay圈的接受程度低,袁文倩有時甚至覺得,國家沒有立法來逮捕同性戀,就已經算是尊重人權了。

她對gay圈在這個國家的發展並沒有抱著樂觀的看法,認為沒能人人奔小康的現如今、指望著大家對某個群體諒解就是痴人說夢。社會一日如此,那麼公眾人物就一日不能放肆地走在與眾不同的道路上。

當然走也是可以走的,但是走的話,就要做好承擔痛苦的覺悟。

但這裡問題又來了,你執意要走是你的決定,憑什麼讓你的伴侶也跟著痛苦呢?

就算是說你的伴侶也有同樣的覺悟,但你口口聲聲說愛,結果就只能給對方帶來生活上的痛苦啊。

伴有痛苦的愛,那還叫愛嗎?那叫自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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