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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從初中開始,就學會讓著弟弟了。」

商陸笑了一聲:「但是誰來讓著我啊,誰都沒……」

「有我啊,」薤白笑著捏了捏商陸的後脖頸,「我永遠讓著你。」

他們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男一女結婚時候的誓言,無論貧窮還是富有,無論健康還是疾病,無論青春還是年老,都將風雨同舟、患難與共、同甘共苦,成為終生的伴侶。

小時候都對這份誓言感到不屑過的兩個人,此時此刻卻忍不住在心底默念著這段話,然後頭碰頭、牽緊彼此的手。

沒有教堂,沒有神父,沒有見證人,他們甚至沒有把誓言說出聲音。但這一刻,天地共鑒。

那碗排骨很快就被吃光了,在商陸心裡,這從兒時就熟悉的味道,如今已經不再單純象徵著媽媽的味道。

這是家裡的味道,怎麼都吃不膩。

吃了睡、睡了吃,整整兩天過後,商陸滿血復活,神情氣爽地去公司開周一的晨會。

那天早上出息晨會的所有人都覺得商陸似乎又發生了一些變化,他說話不再像曾經那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蔑感和浮躁感,每一句話都很平緩,但每句話里都強調著一個重點。長達一年以來都讓人看不懂的公司方向,突然就浮出水面,因為商陸說各部門都要拿出一個讓創作者自己感到驕傲的作品,然後拿著這個作品、去驚艷全世界。

晨會結束後,趙問荊帶頭鼓掌,掌聲經久不散,最後還是商陸離場之後大家才消停。

「這才兩天,你是去什麼山溝溝的瀑布里修行了嗎?」趙問荊用開玩笑地語氣問著。

商陸見趙問荊似乎並沒有生氣的樣子,反而覺得奇怪:「您怎麼沒罵我呢。」

「什麼意思,我為什麼要罵你?因為你拿著你那草稿一樣的文檔、就能講出這麼鼓動人的話嗎?」趙問荊笑呵呵地反問。

「不是啊,但是我……」商陸低頭沉思了一秒,意識到恐怕周五晚上自己和范建國出櫃的事情並沒有暴露。

「但是你怎麼了?」趙問荊拍了拍商陸的肩膀。

商陸笑著搖搖頭:「沒怎麼,我這兩天在家睡飽了,所以腦子比較清醒,想到前些日子好像做了很多激進的決定,都沒有跟趙總商量過,以為您會罵我。」

「偶爾的激進也是好事,你寫的資料,我們這兩天還在看呢,看得我頭疼腦熱的,不得不佩服你的腦子。本來還說給你放一個禮拜的假呢,讓你好好調整調整,但是看來你就連休息的效率都比正常人要高。」趙問荊說著說著就笑了。

「我……有薤白陪著我。」商陸還是第一次在跟人提起薤白的時候臉紅,他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隨後露出溫柔又不失穩重的表情,「所以我沒事,本來也不是什麼大病。」

趙問荊看著商陸那個表情,突然內涵地笑了笑:「你這是終於擺脫處男了?」

「……啊?」商陸沒聽懂,「我早不是處男了啊。」

「那可不一定,有的人跟別人上床一輩子,都不見得能擺脫處男的身份。」趙問荊拍了拍商陸的肩,「不管怎麼說,恭喜你啊。」

商陸聽了個一知半解:「謝……謝謝趙總的認可?」

「哈哈,行了,你一會兒得回學校上課吧,不耽誤你了。叫小吳兒送你去吧。」趙問荊說完這話就離開了,留商陸一個人站在原地沉思。

在吳英澤走過來之前,常山先他一步來到商陸身旁:「我送你去學校吧,正好有點兒事兒跟你說。」

商陸被突然出現的常山嚇了一跳:「常總什麼時候來的!剛剛開會都沒看見您。」

「我來晚了,就站會議室門口聽了會兒。」常山邊說邊朝停車場走。

商陸跟著後面:「這兩天一直沒回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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