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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液體,但他意識到了這恐怕能把自己直接放倒。
短短一瞬,薤白屏住呼吸,但想到如果被他們發現自己沒有昏倒的話,下一次說不定他們就要動傢伙了。於是他靈機一動,屏住呼吸的同時還要表演出已經中招的樣子,微微翻著白眼立刻癱倒在地。
放鬆全身的情況下,薤白感受到自己被那兩個人合力抬進了屋裡。
「為什麼會到這兒。」眼鏡男的語氣聽起來沒有太多斥責。
「我怎麼知道,我半路就把他跟丟了啊明明。」皮包骨大哥聽起來是真的很納悶兒。
薤白感覺自己似乎是趴在地上,冰冷的水泥地板上黏黏糊糊的,不能睜開眼的他只能憑著觸覺來判斷那是什麼。
房間裡的味道就更奇怪了,一股上頭的酸味兒直衝天靈蓋兒,好死不死的還混著一股令人作嘔的金屬味道,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什麼重金屬加工廠來著。
「這個時間殺了,屍體沒辦法保存得太好,東西不夠了,」眼鏡男冷靜地說道,「處理屍體也需要時間,在那之前會有人找到這裡,有這個可能。」
「誰能找到啊,這附近又沒監控。」
「來這邊的一路上都會有,監控系統已經暗中恢復了,想找到就能找到。」
「那就先弄死丟到河裡去,反正我是要幫莨哥弄死他,還有那個傻大個兒。」皮包骨大哥說起殺人的話題時竟然有一種喝酒一樣的豪爽感,死一個死倆都沒什麼區別一樣。
「現在殺了不符合我的計劃,現在失蹤了警察會加強搜索力度,現在殺了這種做法不行,剝奪他行動能力把他關起來。」眼鏡男這種討價還價的既視感讓趴在地上的蒲薤白都找不到緊張感。
「什麼剝奪行動能力,聽不懂。」
「破壞神經中樞,藥和注射器拿過來。」
大概是這句話讓薤白不敢再繼續趴著聽情報了,他翻身爬了起來,單膝跪地看著面前拿著針管和一包白色粉末的兩個人。
三個人面面相覷,場面一度十分尷尬。
「是稀釋後的□□嗎。」眼鏡男質問著皮包骨大哥。
後者從口袋裡掏出來那小瓶子仔細看了看:「沒稀釋過啊。」
蒲薤白總覺得這兩個人大概誰都不是什麼以殺人為專業的,不然現在看到自己活蹦亂跳的樣子之後應該會更有緊迫感才對,可是實際上那兩個人別說緊迫感了,動作甚至都有些遲緩。
眼鏡男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地思考著什麼,而皮包骨大哥則是慢悠悠地舉著小瓶子再次嘗試著對準薤白的臉。
薤白感覺這兩個人怕不是都有點兒毛病,不是精神上的,而是單純身體上有病。他從懷裡掏出來事先踹進去以防萬一的磚頭,站起來朝著皮包骨大哥的腦袋掄了過去。
他根本沒使勁兒,生怕自己落個故意殺人的罪名,所以輕輕砸了一下之後突破了那個大哥,順便搶走了大哥手中的小瓶子。
眼鏡男這個時候終於有了點兒動作,他舉起針管做出準備投擲的動作,看來是打算遠程來刺中薤白的脖子。但想必這個人的飛鏢一定玩兒得不行,出手時像模像樣,但最後針管扎在了薤白的外套上。
薤白拔出那個針管,和眼鏡男對視了一秒,然後扭頭就推開門打算跑路。
可惜他被抬進來的時候沒有搞明白方向,而且全程閉著眼,所以離開了房間之後根本不知道應該大門是在哪一邊。
他左右看了看,感覺哪邊兒都不太像是入口的正門,高處也沒個標誌物,最可恨的是天都已經暗下來了更不容易有方向感。總而言之他先朝右跑撞開盡頭的門,發現那道門並沒有上鎖。
但是進門之后里面漆黑一片,他就知道至少這邊兒肯定不是連著出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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