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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牧植記得夢裡的場景,它和現實是完全相反的,如今他和任湛把所有誤會都解釋清楚了,兩人在國外重逢後重新走到了一起,一路風平浪靜持續至今,不像夢裡那樣風風火火。
他們彼此相愛,任湛更是將他視為生命,雖然在日常中偶爾會有小爭執,但很快就和好如初,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分開。
「阿湛,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許牧植窩在任湛的心口,靜謐的空間裡只聽得見男人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頭頂傳來一聲寵溺的笑,他堅定地回答道:「永遠在一起,你可別想丟掉我。」
外面天還沒亮,許牧植仍有困意,但他微眯著眼睛不敢入睡,一閉上眼睛就會出現夢裡的畫面。
任湛看穿了他的心思,摸了摸他的後背道:「我們過去窗口那裡坐坐?我抱著你睡。」
房間窗口的位置擺放著一張懶人搖椅,許牧植時常喜歡躺在上面讀書看報打遊戲。
也最喜歡任湛抱著他坐在上面哄他睡覺。
「好……」許牧植困得眼皮有點睜不開了,應完後打了個哈欠。
隨即,他被任湛抱著來到窗邊,窗戶被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陣涼意襲來,許牧植不覺得冷,只覺得這種感覺舒心極了。
任湛坐下後會邊給他講故事邊輕撫他的頭髮:「今天想聽什麼故事呢?」
許牧植依舊把臉埋在任湛的心口,聽著對方的心跳聲讓他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踏實,他悶聲應道:「聽你以前跟那些情人是怎麼相處的……」
許牧植迷迷糊糊道。
在任湛誤會許牧植的母親是破壞自己家庭的罪魁禍首時,他總是故意在自己身邊養各色各樣的情人,目的就是為了打擊許牧植,但實際上,從頭到尾任湛只是做戲而已,他對那些貨色一點興趣都沒有,自始至終,他愛的只有懷裡這個人。
昏暗中,男人長長嘆了一口氣,輕撫髮絲的動作頓住,他屈起手指輕輕敲了一下許牧植的腦袋,隨即道:「你是不是非得聽出點什麼才安心?」
許牧植始終閉著眼睛,慵懶地應了一聲:「我就愛聽你講這個。」
其實許牧植只是故意逗趣他而已,哪有人喜歡老聽自己的對象講述和別人一起時的故事,哪怕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
任湛這次可不順著他的意,轉而道:「我給你講講你跑到國外後,我發生的事吧……」
許牧植在他懷裡睜開了眼睛,那次假死逃到國外後,任湛在國內具體發生了什麼,其實許牧植只是略知一二,還是從別人口中得知的,就算向任湛問起,他每回都是輕描淡寫,從未主動提及過。
許牧植在他懷中揚起頭,道:「好,說這個。」
接著,許牧植便聽到了和夢中一模一樣的內容——
在以為許牧植死掉後,任湛完全失去了生存下去的欲望,終日悲觀厭世,在操辦好許牧植的後事之後,便開始有了自殺的傾向,於是區凡便開始加派人手在任湛周圍盯緊他。
任湛的語氣里充滿悲傷:「那會兒,只要身上跟你有一點相似的人出現,我都會產生是你的幻覺……」
「所以在國外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不敢相信,我以為幻覺又出現了……」
許牧植還記得那次的場景,他當時也滿腹狐疑:「我當時也奇怪你為什麼發現被我欺騙後,還這麼淡定呢……」
任湛低頭在許牧植的發心處吻了一下:「就算當時知道不是幻覺,我也不會傷害你。」
許牧植問:「所以你後來就假裝失憶接近我,」他故意板起臉,「哼,這個詭計多端的男人。」
任湛在腦中搜尋往事,如實道:「其實期間真的有半個月是失憶了,但我自己沒有印象了,是他們後來告訴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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