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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艷艷從小就是挨罵挨打都不肯流眼淚的,她認為流淚就代表服軟、示弱,她被打得頭臉疼得不行,又因為王樹林沒幫她氣憤又傷心,眼淚在眼圈裡轉著,又被她憋回去。
看出王樹林的窩囊、好難捏,喬艷艷才臨時決定勾引他。這老色鬼八輩子沒見過女人似的,一勾引就上鉤,自己說啥,這老頭子就聽啥,勾引他的過程順利得不得了,使得喬艷艷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實在很有眼光。
可沒多久她就發現王樹林的性格是優點也是缺點,他不管是對著八竿子打不著的鄰居還是兒子兒媳婦,也同樣的窩囊,自從被那群婦女找上門,腰杆子就沒有起來的時候。
王樹林也覺愧對喬艷艷,連忙過來,將喬艷艷扶坐起來,捧著那張漂亮的小臉查看著,眼看著白嫩的小臉眼見地紅腫起來,還顯現出被指甲刮傷的痕跡,王樹林心疼得不行。
喬艷艷被粗糙的手颳得愈加的疼,「斯哈」一聲躲開他的手掌,凌厲的眼神掃過在場的三人,最後將目光停在白娜身上,「咱們沒完,走著瞧!」然後用細高跟鞋使勁兒跺了一下腳後,轉身就主臥跑去,關門反鎖。
白娜撇撇嘴:「鳩占鵲巢,臉皮比城牆還厚!」她轉頭見王樹林充滿擔憂地望著主臥方向,頓時心裡頭又是一陣兒的犯噁心。她理理打架時弄亂了的頭髮,又揉揉雙手,「既然事情開始說了,就一塊堆兒說完,說清楚。」
周軍順著她的話點點頭,將摔在地上的椅子扶正到原來的位置,朝著王樹林指指椅子,示意他坐下,說:「接著來吧,咱們之間的事兒總得解決。」
王樹林憋了一肚子氣,又擔心喬艷艷。要是以前,仗著父親的身份,他可以對著周軍頤指氣使,怎麼訓周軍就得怎麼聽,一句都不敢回嘴,可自從兩人大吵一架之時,周軍就再也不是那個乖兒子了,敢跟他吵架、拍桌子,甚至是罵人。
沒了身份上的優勢,王樹林再面對身強力壯的周軍,氣勢便沒那麼足了。
他坐
下來,垂下頭去,習慣性地揉搓著雙手,說:「你們真想把我攆出去不成?」
周軍:「不是攆,我剛剛說過了,你如果是自己一個,可以繼續住在主臥,如果你堅持和那個女的在一塊,你就搬去西廂房,那間房給你們住,我不收房租。」
王樹林望著周軍嚴肅的臉龐,知道他是動真格的,不是在開玩笑或者討價還價,心裡頭髮沉,舔舔有些發乾的嘴唇說:「你別誆我,我打聽了,這所院子本來就有我的一半,另外一半歸你媽,你媽死後我一半你一半。且不說我是你爹,就說這院子多一半是我的,你也不能攆我走,我攆你還差不多!」
這些法律條款是從喬艷艷那裡聽說的,如果周軍不逼他,想攆他走,他也不願意用法律的武器來對付自家兒子。
白娜拍拍周軍的手,輕笑出聲,搶先一步開口,說:「沒瞧出來,您還懂法,不過您好像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這套房子是姥爺的財產,是姥爺留給周軍的,不管是一半還是一多半,您都沒資格分。倒是我媽留下的財產,有周軍一份,您要是按我們說的,我們不跟你爭競這筆錢,留著您養老。」
白娜說著,又補充道:「要是您不同意,非要跟我們鬧,咱就只能上法庭。我問過路培樹了,他說銀行里都留著記錄,能查出來我媽名下有多少財產,也能查出來是誰取出的,到時候那些錢你得吐出來,花了的,也得補回來。咱們正式翻臉,這房我不可能讓你住。我說的這些是真是假,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話,也可以找路培樹問問去,您好好想想吧。」
………
路圓滿的招租啟示貼出來,陸陸續續有人來看房。路圓滿對於租房的事兒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二環那套房是離得太遠,沒辦法才交給中介打理,這套是新房,自己都還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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