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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爺還是心裡憋屈。」
「嗐,溫知宴這樣的人,誰到了他跟前不憋屈。」兩個闊少爺沒好氣的聊著溫知宴的時候,黎爾正好過來簽前台查房表,準備下班。
岑浸認出她來,悻悻的問:「黎經理,你跟溫知宴是什麼關係?」
黎爾回應:「岑先生,您想多了,我這樣人微言輕的酒店經理怎麼會認識溫知宴先生。」
岑浸頷首,他覺得溫知宴跟黎爾絕對認識。
昨晚溫知宴一開始並沒有對岑浸表現出任何不滿,直到岑浸很白目的去為難了因為換班遲到,姍姍來遲到他們包間裡來為他們服務的黎爾。
本來在牌局上散漫且懶倦的溫知宴忽然變得極具威脅性,看岑浸的眼神一下就凶了起來。
「你是不是溫知宴的相好?」岑浸嘶聲推斷。
但是不可能啊,這不符合溫知宴的作風,這次為了讓他幫忙去北城找關係,岑浸把溫知宴這個人做了詳細的調查,他不吃女色,送他漂亮女人玩什麼的,根本行不通。
他從高中到進社會這麼多年,主動追求他,圍在他身邊的女人多得不可勝數,然而他卻從來沒有交往過一個名正言順的女朋友。
黎爾這種身份卑微的酒店服務行業經理,根本不可能跟他扯上關係。
那些名媛千金,頂流女明星,時尚模特兒,都夠不著牽他的手指一下。
黎爾又憑什麼呢,她長得是漂亮,可溫知宴不會瞧上的。她就是個女服務員。
不等黎爾回答,岑浸自己否認了這個推斷。「咱們別做夢了,溫知宴唉。咱們走吧,這酒店真晦氣,下次打牌換一間,千萬別上這兒。」
岑浸帶著自己的好友走了,黎爾站在原地,發現自己適才好像是被嫌棄了。
岑浸剛才對她視若無睹,在她面前做的那番自問自答,表露的就是她這樣的女子配不上溫知宴的意思。
黎爾輕哼了一下鼻子,在心裡傲嬌的說,咱們爾爾擇偶要求高著呢,這個溫知宴她還真沒瞧上。
因為他太懾人了,僅有的相處,讓黎爾跟他在一起總感到壓迫感。
黎爾根本沒考慮過會跟他發生跟發展什麼。
黎爾現在關心的,只有讓她外公倪逸晉怎麼高興的多活幾年。
黎爾下班後,先去4s店取了自己的車,她的車是一輛邁阿密藍的保時捷acan,信用卡貸款買的。
去年年底在她領到一筆工作獎金的時候,她覺得該犒賞一下自己,就去買了個車。
黎家家境不富也不貧,以前有過一段挺差的,但是後來靠倪逸晉在璃城的舊房子拆遷拿到了一筆補償,把黎正勤欠的風流債給填補了。
這個家才勉強維持了下來。
黎爾薪水其實挺高,但是她都被迫把到手的錢拿去做別的了,留給自己的錢攢了許久,只夠她付一輛中檔越野車的首付款。
4s店在郊區,今天出了大太陽,沒下雪,陽光穿透玻璃窗。
她的車上放著一首日文老歌,黎爾聽到這首歌的時候,總會代入過去聽這首歌的心境,她鼻酸的想要哭之際,幸好閨蜜程余欣給她打電話,把歌聲打斷了。
「爾爾,幹嘛呢?外公情況怎麼樣了?」
「出icu了,住進了一個條件特別好的病房。」
「欸,我怎麼聽說你外公這次轉院,碰上江炙給他當主治啊?就是以前我們璃城三中的校草江炙?」
「對。」
「哇靠,不會吧,你以前不是暗戀他嗎?現在久別重逢,這是多好的機會啊。」
「我什麼時候暗戀江炙了,我怎麼不知道?」黎爾很匪夷所思的反問,她真的沒有暗戀過江炙好不好。
程余欣以為黎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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