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純粹,就是被窒息感&nj;給憋的。

意識到這磨人的一切終於迎來&nj;尾聲,殷酥酥臉色酡紅,睜著水汽溟濛的眼看他,緊咬唇瓣,簡直說不&nj;出話。

餘光無意識亂飛,觸及一處,頓時被嚇到似的收回&nj;,驚魂未定,乾脆直接捂住眼。

心中默念:罪過罪過,非禮勿視。

費疑舟緩了幾秒,呼吸已然平復過來&nj;,埋頭在她眉心處落下一個吻,柔聲低語地致歉:&ldo;不&nj;好意思,弄髒了你的裙子&nj;。&rdo;

殷酥酥無言,心想這種時候還能如此紳士,如此重視細節,也只有費家這位大公子&nj;能做到了。

&ldo;……沒關&nj;系,酒後衝動很難控制住,我理解你。&rdo;她儘量成熟世故,不&nj;顯露出自己沒見識的青澀一面,調用起所&nj;有演技,將眼前事處理成尋常事,&ldo;等下我去洗個澡就好。&rdo;

費疑舟低眸注視著她,眼瞳中的欲色半減不&nj;消,靜兩秒,又問:&ldo;你需不&nj;需要我幫你?&rdo;

因為經驗為零,這檔事完全是殷酥酥的盲區,方方是茫然,面面皆短板。她沒有聽懂他這話是什麼意思,下意識便木怔怔地問:&ldo;你幫我什麼?&rdo;

聞言,費疑舟視線掃過,眸色驀地一深。

剛才吻她的時候,他無意間發現了她的秘密,浸染如潮,在淺色的一方世界裡彌出了深色。

喉結無意識地輕微滾動一下。

然後,他才又重新看回&nj;她的眼,非常平緩而冷靜地說:&ldo;方式有很多,都可以幫你。&rdo;

殷酥酥:&ldo;……&rdo;

這下子&nj;,就算是個智障二百五,也聽出他在說什麼了。

轟的一下,仿佛有一把無形的火,直接將殷酥酥從頭到尾地點燃。

她意識到自己被他探知了什麼,羞窘到差點兒原地裂開,一分&nj;鍾一秒鐘也不&nj;敢再與&nj;他共處一室,索性撂下一句&ldo;我去洗澡了&rdo;便一把推開他,頭也不&nj;回&nj;地衝進了浴室。

咔的聲,反鎖住房門,背靠著門板急促出氣。

一低頭,瞥見裙子&nj;上沾著的詭異痕跡,殷酥酥頓時被燙到似的臉更紅,三下五除二,飛快脫掉裙子&nj;丟到髒衣籃里。

想要收拾好心情&nj;去洗澡,可轉身剎那,又看見巨大鏡面中的自己。

裡頭的女人嘴唇紅腫,眼眸含著水,單單看臉便已格外嬌媚。而她的脖頸心口乃至全身,更是烙著好些紅色點狀印記,恰如一粒粒小巧的草莓。

這些,全都在無聲提醒著幾分&nj;鍾前,她被男人從頭到腳地狠狠愛吻過。

殷酥酥絕望地以手掩面。

其&nj;實今晚,最令她窘迫的並不&nj;是費疑舟做的事,最令她窘迫的是,是她自己。

被親出反應,已經丟臉丟到姥姥家,還被費疑舟發現,她乾脆找跟麵條上吊,原地自盡算了。

殷酥酥陷入了巨大的悲催和羞惱中,好一會兒,才重新收拾好心情&nj;,自我安慰道&nj;:萬幸那位大佬今晚喝高了。

她現在只能祈禱,明早起來&nj;他把所&nj;有事忘得一乾二淨。

忙碌一天&nj;加大半個晚上,殷酥酥這會兒乏得不&nj;行,好在熱水澡是個好東西,沖一衝,一身的疲乏也就跑了大半。

她速度飛快,給自己洗了個戰鬥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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