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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到公寓,頭痛的症狀並沒有緩解,謝古樊給醫生打了個電話,大概描述了一下自己的症狀,醫生卻覺得這是好事,說明他可能快要恢復記憶了,如果真的不舒服,可以吃點止痛藥。

謝古樊微微寬心,早早就上床睡覺了。

止痛藥見效不是很快,入睡前還痛的,但是迷迷糊糊中也是睡著了。

也許是頭痛的原因,謝古樊睡得並不安生,奇怪的夢一個接一個的做。夢裡的內容一會兒叫他摸不著頭腦,放眼望去,夜空下黑壓壓的都是人,一眼望不到頭,稀薄的氧氣讓他呼吸越來越難受。一會兒又讓他面紅耳赤,手下精瘦的身體赤裸著上身趴在床上,他的手指所到之處溫熱結實,寬肩窄腰,肌肉線條充滿力量的美感,明顯是個男人的身體,卻讓他覺得呼吸急促。一會兒又讓他心慌意亂,夢裡那人哭得鼻尖泛紅,眼角濕潤,淚水順著臉頰無聲的流淌,殷紅的嘴唇一張一合,無聲的控訴著什麼,說不出的心疼繞在他的心上,梗得他難受。

謝古樊從夢中驚醒,但是夢境零碎,他也理不出頭緒,分不清是夢境還是記憶。他在床上坐了許久,然後下床給自己倒了杯水。

窗外夜色昏沉,只有幾棟樓還亮著零星的燈光,一看時間原來已經凌晨三點多了。

謝古樊舉著水杯站在窗邊,雖然已經從夢中醒來,但是手心的溫度卻還炙熱,夢裡那人肌膚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指尖。在他漫無邊際的胡思亂想中,夢中那看不清臉的哭泣的人,莫名地和悲傷的白長青重疊在一起,心疼如浪翻湧而至,堵在他的喉嚨里,讓他覺得呼吸都難受。

他被自己的這個想法嚇了一跳,搖搖頭想把荒唐的想法晃出去,但是白長青的臉一直浮在腦海里揮之不去,真是見了鬼了。

第32章

謝古樊臉上被白長青打得青一塊紫一塊,更不可能回家,但是周末又住在宿舍肯定會惹外公不高興。他乾脆臨時給自己派了個活兒,上外地出差去了。

陳昕約人周末出來一聚,謝古樊卻說自己在外地出差。

陳昕非常不滿,「周末呀大哥,這麼拼幹嘛?上周約你就沒約上,說你有重要的事情,這周再說。我這周再說了,你卻又溜了,搞什麼嘛。」

上周有重要的事情?謝古樊自己卻是不知道這件事情的,上周末自己醒來的時候就已經躺在醫院的病床上了。自己不僅腦子撞壞了,手機也摔壞了,根本沒有任何關於這個重要事情的提示。

謝谷凡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跟陳昕說過自己出車禍失憶的事情,他簡單的把自己出車禍的事情說了一遍。

「出車禍!失憶!什麼狗血劇情啊!」陳昕表示震驚,又擔憂道:「嚴不嚴重啊?現在感覺怎麼樣?怎麼這麼大的事情過了一個禮拜了才跟我說,你也太不拿我當朋友了吧?你跟蔣健寧說了嗎?你是不是也沒跟他說啊?不行,我得跟他說一聲。」

他那邊傳來噼里啪啦打字的聲音,估計是在給蔣健寧發消息。

謝古樊:「不是很嚴重,醫生說過段時間就能恢復了。我本來覺得也不是什麼大事,所以就沒跟你們講。」

說話時不小心扯到了被白長青打破的的嘴角,他痛得嘶了一聲,拿起一邊的冰塊捂在了傷口上。

沒聽到陳昕說話,謝古樊開口問道:「上周我說重要的事情是什麼事情?」

「這我哪裡知道呀,你沒說。我問你,你說秘密。你最近整得挺神秘的,很多事都不跟我們說,說什麼等確定了再說。」

「等什麼事情確定?」

陳昕似乎被問的有點惱火了,但是礙於好友失憶,也不好發作,「這也沒說呀!」

謝古樊煩躁地捏捏鼻樑,失憶後,這快變成了他的習慣行動作了,「昨天白長青來公司找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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