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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無奈悲傷,帶著一絲嘲諷冷漠。

作者有話說:

今日談到了一個話題,關於多子家庭,是從一張照片談論起來的,照片上一個母親開著電動車,這輛電動車無法坐得了三個孩於是,大的和中間的都被拋棄了,只留下了第3個孩子。

確實是他最小,不過也讓當年曾經是大孩子的成年人開始沉默。

在座幾個人都是用自嘲的語氣說起自己的平生。

過年的時候家裡面會殺雞殺鵝,兩個雞腿是弟弟的,兩個鵝腿也是弟弟的,就算餐桌上放著兩個雞腿我也不敢看多一眼,因為我明白這是留給他的,父親經常跟我說,這些都是留給你弟弟的,你不能碰,你看我這麼想吃,我也沒動過。

你該成熟你該會體諒他年紀小,你年紀比他大,你得會心疼他。

時間長了,我就對那些想要的,但是不屬於我的東西失去了欲望,可能也不是真的失去吧,可能是習慣了,真的無所謂了。

後來長大了,一旦有人對我溫柔一點,對我好一點都會感動得不行,忍不住讓全世界都知道有人在乎我,有人喜歡我,想想自己挺可悲的。

因為我明白,越缺乏什麼就越愛炫耀什麼。

偶爾也會和朋友打趣那些枯燥乏味的日子,他們笑著說我們現在都買得起小時候想吃的東西了,可惜味道不一樣了。

就好像不知道在哪裡聽說過一句話:我們都買得起玫瑰花,但還是希望有人送一支給自己。

不小心說多了幾句,其實也沒什麼就是一個感觸,我不想被說全世界的孩子都是這樣過來的。

我其實只想聽一句。

沒事了,我只想抱一抱你。

第一百五十一章 李逸

我步行撐著傘走到大門口接顧炎,孩子真的過來了,他還是騎的摩托,淋了一身濕,頭盔都忘戴了,此刻我只想用「落湯雞」這個詞來形容他。

他來的時候肯定很著急,衣服扣子都口錯了位置,一時間,我連怪他都不太忍心了,孩子太傻了,我怪心疼的。

我趕緊把他拉進來,車停在一邊,我問他:「為什麼不叫一輛車,深夜也是有車的,大晚上還過來,其實……」

他用手指點住了我的唇,滿臉高興地笑著說:「因為車還要等,我不想麻煩其他人,我只是按捺不住想見你。」

顧炎那雙明亮的眼睛在黑夜中亮著閃爍的光,像是下著暴雨的天突然出現的星星,一閃一閃亮晶晶,我只好嘆氣然後讓他跟我進去。

「別說那麼多了,先洗個澡再說。」

他乖巧地跟在我身後,我把他拉進傘里,他個子比我高,打傘這活兒自然就留給他了。

我的腳步很快,水濺在了褲腿上,這褲子估計不能穿了,一會兒我得換套衣服。

顧炎和我一起,我們回到了房間,我關好了門,從柜子里拿出一條大毛巾給他擦頭髮,擦拭著他頭髮上的雨水,他就像一隻可憐的小狗兒一般睜著眼睛看著我,看上去楚楚可憐,好像我不要他了一樣。

他總是這樣的,這樣惹我心疼,讓我憐愛他,於是我的底線總是這樣一次又一次被他突破,我也知道這是因為我心軟惹的禍。

我本不該如此,李逸本不該是一個輕易動情的人,可是顧炎沒有放手,於是我的心牆真的被攻陷了。

這是一個我不想去承認,但是必須承認的事實。

顧炎坐在了一張木椅子上,我讓他起身:「傻孩子,別坐了,我不想你像我一樣老了風濕。」

他立馬起來很心急地問我:「李叔叔你有風濕?」

我點頭:「是啊,沒辦法,年輕的時候受過傷沒來得及治療,現在一到翻風下雨的天就渾身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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