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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王殿下今日打扮得格外風流倜儻,又不失明艷動人,一雙桃花眼熠熠生輝,在千秋殿晃眼的燈火映照下,那張薄情的臉也似乎帶上了幾分暖意。
毓王說:&ldo;難得今日有閒,蘇大人為何不多留片刻,早早這便就要退場,豈不可惜?&rdo;頓了頓,她又道,&ldo;本王觀蘇大人方才孤身一人,似乎很有些百無聊賴,哎,定是那些不開眼的臣子自命清高,礙了蘇大人的眼。&rdo;
蘇宦郎行禮之後便冷著臉靜立在那裡,聞言面色冷硬得像是一團沒有溫度的雪:&ldo;毓王殿下言重了,奴婢得陛下恩准有幸入殿,已是無上光榮,又如何會自命不凡?奴婢不過是宦官之身,如何能與各位大人相提並論。&rdo;
毓王調笑道:&ldo;欸蘇大人這就妄自菲薄了,論這滿朝文武,誰能比蘇大人更賞心悅目?更遑論蘇大人是出了名的手段高杆。&rdo;
蘇宦郎心裡正記掛著事,眼看時間一點點流逝,他這邊卻一點進展消息都收不到,讓他如何不急?難免臉上就帶出了點的不耐煩。
然而這點不耐煩入了毓王眼中,卻引得她暗自冷笑。
蘇遺奴雖掛著一個宦官的說法,但生得這般晃眼,打死她都不相信皇姐對他就完全沒什麼想法。若是沒那麼點關係,他一個閹人憑什麼能統領暗衛、得賜官爵?這清高自詡的皮子底下,止不住被皇姐玩過幾回了呢!
既然蘇遺奴與皇姐不清不楚的,那多她一個不多,好不容易皇姐酒醉,自己怎能錯過如此良機?
打定主意的毓王看著蘇宦郎那隱隱不耐煩、卻又不得不耐著性子忍受自己的小模樣,心中滿是得意。
蘇宦郎被毓王拖著,不得不耐著性子與她虛與委蛇,恍然一錯眼,卻看見暗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見他注意到自己,搖了搖頭,臉色有些難看。
他心中猛地一沉,籠在袖中的雙手一下子攥緊了。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他、他怎麼樣了?
如此要緊的時候,偏偏甩不開毓王的糾纏,蘇宦郎心中一千一萬個擔心,迫切想要擺脫毓王,然而越是心急,越是想不出法子。
屬下看出他的難處,湊近了些打著手勢。
蘇宦郎讀出意思,一瞬間心提到嗓子眼,一種莫大的無力感席捲全身。
&ldo;陛下,玉先生,借醉行事。&rdo;
哈!
原本自己想借女帝千秋宴醉酒、人員混亂之機渾水摸魚,將玉求瑕李代桃僵假死送出宮。然而如今女帝卻偏偏也想著在這天借酒行事,且不說她的醉酒幾分真假,自己安排在酒中的迷藥能否來得及,重重護衛之下,自己安排的那些人當真能夠將玉求瑕如原計劃那般送出宮嗎?
他心跳如鼓,自己身在此處,甚至不能及時作出調整,如今竟是只能被動地等待消息,雖面上依舊鎮定,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冷汗已是布滿了後背。
同一時間,棲鳳閣內,蘇遺奴安排的人也是屏息而待,緊張地潛藏在暗處。
女帝的臉上顯出幾分醉意,步入殿中的腳步有些虛浮,嘴角慢慢爬上一絲暗藏著興奮的笑意。
近了,近了,看著那個靜靜躺在床上的身影。
十五年了,這是她十五年來夢寐以求的時刻。
從戀慕,一點點變成刻入骨髓的執念,她富有天下,卻得不到他一個小小的玉求瑕?簡直荒謬!
她到底還是聖國的女帝,四夷賓服,八方之主,普天之下,又怎會有她得不到的東西?
青蔥似的玉指輕輕描摹著這人如玉的面容,&ldo;治療&rdo;痛苦讓他即使是熟睡都蹙起秀雅的眉山,不知夢中可是魘著了,他身子在輕輕地顫抖。
這個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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