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事实也的确如此,我爹他已经丢了半个耳朵,这让我父亲真是又痛心又恼火,丁思梵同志啊,你犯下的错误实在是太严重了,你起到了阶级敌人起不到的坏作用……忿恼之下,他手握手枪筒,用力的一轮。
砰的一声,手枪柄重重的敲在那只正扑过来的半人类胚胎怪物的脑壳上,砸得那东西呱的一声怪叫,一个跟头翻了出去。
我父亲怒不可竭的正要追上去,却被丁思梵拦腰抱住了他,他一边急忙想解开丁思梵的手,一双眼睛还要防着那怪物再扑回来,忽然感觉到丁思梵的反应大大不对头,这时候她的身体绵软,全身火热,面颊红炽,滚烫的脸颊紧贴在我父亲的后背上,吓得我父亲失声大叫起来:“丁思梵,你发烧了……”
丁思梵低低的嗯了一声,手臂用力,想把我父亲搬起来放倒,可我爹那人摆明了不懂风情,岂容得丁思梵如此放肆?双手抓住丁思梵的手臂一用力,从丁思梵的怀抱中挣脱出来,趁势一扭,将丁思梵的手臂倒剪,脑袋不由自主的低下,痛得她失声叫了起来。
“想跟老子来这一手?哼,你打错了算盘!”我父亲气愤得满脸痛红:“丁思梵,你中了王莽的毒害太深了,竟然想用美人计勾引老子,也不想想老子是那么容易勾引的吗?丁思梵,你还有没有救就看你能不能自己觉醒过来了,你看看这些东西,好好看一看……”他强硬的把丁思梵的脑袋压到一堆玉杯、玉剑饰和玉簋等玉饰物中:“你好好瞧一瞧,这都是劳动人民的血汗啊,为了这些东西王莽害了多少无辜的善良百姓,难道这残酷的现实还不足以让你猛醒吗……”
这就是我爹那个时代的思维,他坚持认为是丁思梵脑子中的剥削阶级思想残余还没有肃清,所以才苦口婆心的对丁思梵进行教育,指望着丁思梵同志能够猛然醒悟,重新回到以他为代表的人民怀抱中来。
这个办法硬是管用——我爹他如是认为。但我母亲却不这么看,我母亲丁思梵告诉我说,当初她和我父亲在王莽的藏宝秘宫中与死了两千年的王莽进行坚决斗争的时候,她因为过于疲劳而被黑居那双可怕的怪眼慑去了神智,倒下的时候脑袋正好枕到一堆辟邪的玉器上面,须知人类使用玉器的历史已经有上万年了,一万两千年前,辽南的原始居民就知道磨制玉器,到了商代,玉器的工艺技术从开料、研磨、切削、勾线、浮雕、钻孔、抛光等都达到了极高的工艺水准。人类的先祖之所以如此珍爱奇玉,原因就是这东西性温凉,能辟邪。
我母亲丁思梵告诉我说,当她的脑袋一挨到那些玉器,仿佛一道清凉的泉水流过,霎时间她的心境一片空明,思维迅速的冷静了下来,知道刚才自己竟然把我爹的耳朵咬掉了一块,不禁大为惊讶,不明白自己干吗非要咬他,这男人多脏啊,耳朵眼里都是泥……
清醒过来之后,丁思梵连吐了几口唾沫,挣脱我父亲后,撒腿就往前跑。
“站住!”我父亲气势汹汹的追过去:“你要去哪儿?”
“我去刷牙……嗽嗽口……”丁思梵的脸涨红了。
“怎么样?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我父亲气愤交加的大吵大闹起来:“你就是满脑子剥削阶级思想没有肃清……嫌我脏是不是?我告诉你,老子再脏也他妈的比王莽那东西干净……”
“这倒也是……”丁思梵不得不认为我父亲此言有理。
(6)争逐废宫
看到丁思梵恢复了清醒,那个猴子不是猴子人不是人的怪物黑居又攀着悬梁荡了过来,用那双邪恶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两人。
丁思梵吓得转过身去,不敢看那东西,那东西趁势就要扑过来,却被我父亲顺手操起一支青铜戈,轮起来没头没脑的照那东西一通乱打,黑居气愤愤的躲开,我父亲趁机把丁思梵的身子扳过来:“你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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