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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禪。」他的聲音帶著莫名的魅惑,緩慢而低沉,垂眸看一眼那沾滿鮮血的肩膀,「你受傷了。」
溫禪愣愣的看著他,沒有反應,靠得這樣近,傳來的氣息幾乎讓他確認眼前的人就是梁宴北沒錯。
可那雙精緻的眼睛……
梁宴北見他沒回應,也不生氣,眼裡的笑淺淺淡淡,抬起另一隻手拇指輕柔的擦去他臉上方才噴濺的些許血液,問道,「疼不疼?」
「我……」
溫禪剛出口一個字,他就突然俯下頭,不由分說的含住溫禪的嘴唇,同時另一隻手臂加了些力道,把溫禪更往懷中抱了一些。
溫禪身子一僵,驚得瞪大雙眼,呼吸變得急促,視線內全是梁宴北低垂眼眸時那長而密的睫毛,心跳打起瘋狂的擂鼓,甚至比方才逃命時還要劇烈。
他下意識要伸手推。
梁宴北卻如提早預料到一般,一把扣住他的手腕,然後手指頂開他的五指,滑進縫隙中,與他五指相握,溫暖貼著掌心傳遞。
他吻得很認真,唇上穿來的力道甚至有些霸道,舌尖挑開他的唇瓣,長驅直入,輾轉纏綿,讓溫禪完全沒有反抗或者拒絕的餘地。
然而奇怪的是,剛才才經歷過窒息一樣逃命的溫禪,此時雖然被梁宴北堵住了喘息,卻沒有一絲不舒服的感覺,甚至連胸腔那一呼吸就會劇痛的感覺也消失。
梁宴北在他憋得滿臉通紅前鬆開,舒坦的低嘆一聲,輕輕抵住他的額頭,兩人呼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
「梁宴北……」溫禪被抽光了所有精力,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嗯。」他聲音慵懶的應道,相交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然後抬起頭,順勢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低低道,「睡吧,睡一覺就好了。」
話一說完,溫禪果然感覺到了疲憊的睡意,全身都靠在梁宴北的身上,慢慢閉上眼睛。
後半夜睡得出奇的安穩,神識歸位的一瞬,溫禪便驚得坐起。
此時天色已經大亮,日光透過窗子打進來,將殿內照得透亮。
溫禪看著眼前的床榻,愣了一瞬,慌忙掀開錦被扒下自己的左肩的衣裳,那片地方依舊白皙如初,沒有任何傷痕。
他目光了兩圈,忽而爬起來回身看,果然見原本完好的床榻上有一個小指長的刃口,把鋪著的棉墊錦單都刺了個透。
不是夢!不是夢!
「阿福!」他猛地拔高了聲音叫喊。
第68章 喜歡
阿福慌張的推開殿門, 大步走來,「殿下!」
溫禪看見他,忙從床榻上下來,「你昨日我殿前可有守夜?」
「有啊。」阿福一臉的迷茫,可還是回答,「上半夜一人,下半夜一人, 每夜都安排得好好的。」
「那為何我昨夜喊人卻沒人應?」
「這……」阿福一下子愣住,想了想,忽而臉色一變道, 「殿下,說來也奇怪,昨夜雷聲分明一直在響,奴才卻睡得格外沉, 今早起來時還險些誤了時辰。」
「只有你如此,還是這宮內的人都這般?」溫禪緊擰眉毛。
「奴才不知。」阿福見他臉色不好, 小心翼翼的問,「可是昨夜守夜的奴才偷懶了?」
溫禪搖頭,身子往後一撤,指著床鋪道, 「昨夜殿內來了刺客,要取我的命,可不管我怎麼叫,殿內始終無一人回應, 無奈之下,我只得跑出了禧陽宮。」
阿福一見床鋪上的刀口,登時嚇得跪伏在地上,「奴才罪該萬死,還望殿下責罰!」
「先別急著請罪。」溫禪道,「我原以為殿內的宮人都被那刺客殺了,現在看來,應是中了某種迷藥,使你們陷入昏迷。」
「殿下可有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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