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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宴北沒有否認,直接點頭道,「的確。」
「為何?」溫禪疑惑道。
難不成是梁宴北閒得厲害,於是突然奇想的放一把火玩玩?
「我放火可不是為了玩樂。」仿佛是猜到他心中所想,梁宴北說,「而是為了殺人。」
溫禪驚訝道,「殺誰?」
進了革查府的人,十有八九出不來,梁宴北初來京城,按理說應當不會有什麼結仇,怎麼還能跑去放火殺人了?
看溫禪睜著大眼睛等回答,梁宴北反而不那麼輕易的交出答案了,點了點自己的臉頰,「殿下真想知道?」
又是趁火打劫!溫禪簡直要氣笑了,「是你要帶我出來的,你若不說,我下次就不出來了。」
梁宴北想了一下,覺得溫禪的威脅十分厲害,威力堪稱巨大,於是立即放棄趁火打劫的念頭,道,「殺鍾文亭。」
溫禪愣住,就聽他繼續說道。
「他想殺你,我便殺他,以絕後患。」
梁宴北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平常,甚至帶著柔色,完全看不出他是個思想如此決斷的人。
該報的仇就得報,該死的人就得死。
他先是用計借用皇帝的手把鍾文亭送進牢中,有用最簡單的方式放火殺人,完全不給他喘口氣等到行刑的機會。
白天的時候溫禪還在思考著用什麼方法殺了鍾文亭,夜晚降臨之後,梁宴北就替他做到了,說句不誇張的話,他現在還真想親梁宴北一口。
溫禪又朝那地方看一眼,心說如此大的火,梁宴北到底是怎麼給燒起來的?
「他看見我的時候很害怕。」梁宴北微微眯眼,對溫禪問道,「怕到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為什麼?」
大概是因為你前世是他的噩夢吧。溫禪在心中默默道。
其實鍾文亭到底為何那麼怕梁宴北,溫禪也不知道答案,明明殺了他的是鍾文晉,但他對梁宴北的恐懼簡直令人費解。
「或許是他以前做噩夢夢到過你。」溫禪隨口答道。
「哦……」梁宴北若有所思,轉頭想問問溫禪有沒有夢到過他,卻不想話還沒出口,就被溫禪堵在了嘴裡。
梁宴北幾乎只停頓了一瞬,便把手纏在了溫禪的身上,熱烈的回應。
這種情況真是太難得了,梁宴北心裡琢磨著,要不以後多放加把火?
溫禪原本只是想吻一下就離開,沒想到梁宴北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抓著人親了好長時間,直到溫禪輕輕擰了下他的耳朵,他才放開,彼時溫禪的唇都有些紅了。
兩人在上面玩了很久,火勢依舊旺盛,溫禪不想再看就讓梁宴北把他帶了下來。
剛一落地阿福就迫不及待的迎上來,一臉委屈,「殿下,你們可算回來了!」
原本阿福是想跟馬夫嘮嗑,可他說的話馬夫根本不接,眼睛盯著一處,跟塊木頭似的,他自顧自嘮了一會兒,便尷尬的坐在一邊的石頭上,數著自己帽子上繡的小元寶。
溫禪笑著安撫了兩句,眼看著已開始宮禁,也不能在這時候回宮,就讓梁宴北給他安排地方。
梁宴北帶他去客棧給他開了間房,自己誰在隔壁,夜間客棧人多,加之阿福寸步不離的跟著,梁宴北就沒再找到機會親近溫禪。
次日一早,又送他回了皇宮。
半晌午,日光高照,謝府內一片寧靜。
鍾文晉睡飽了覺,自然睜開了眼睛,率先映入眼帘的,是頭頂的床幔。
他迷茫的睜了睜眼睛,動了下腰身,一股酸軟的感覺從骨子裡傳出來,他意識瞬間清醒,緊接著身上的痛感清晰起來。
鍾文晉心中一凜,下意識摸了把自己的身體:光的!
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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