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1/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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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么一折腾,惊动了半个村,旮旯村的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吵醒了,他们也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热闹,白天的马厂会也没有今天晚上的新闻过隐。大伯和弟媳妇的故事本来就特别的吸引人的眼球,更何况是差把火的大柱子,更何况是当兵的弟弟和在家种田的哥哥俩人争一个女人。这样一条新闻,不添油不加醋的,就很有味道了,要是加上油盐酱醋,那简直就是人们茶余饭后的上等的美味佳肴了。

人们切切私语,交头接耳,传递着和猜测着这场争斗是怎么发生的。有的小声说,是大柱子和嫦娥正做那荒唐事,被二柱子按在床上的,捉贼拿到了脏,捉奸拿到了双;有的窃窃地说,是大柱子以为他的弟弟到他的姐姐家去了,半夜敲嫦娥的房门,恰好二柱子在家,于是兄弟俩话不投机半句多,就打起来了;有的自作聪明地说,他早就料到这么一天了,青春年少的弟媳妇和壮年的大伯子,在三间屋两头房的屋里住着,那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吗?他们是人,不是神,不出事情,那才叫不正常。

大柱子家屋里屋外,挤的到处都是人,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好听的,有说难听的,有为老李家惋惜的,也有个别幸灾乐祸的。小广播夹在人缝里快活的眉飞色舞,手舞足蹈,附在唠叨妈的耳边说,“男人偷鸭蛋,女人偷稀饭的门风,能培养出好儿女来,男盗女娼,男盗女娼,一代一代传的,爹偷鸭蛋,儿偷弟媳妇,娘偷稀饭,弟弟揍哥哥,这一家人怎么积的德?”唠叨妈大声地说,“去去,我就知道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老李头躺在地上放赖,口口声声说不想活了。大柱子两手掐腰,伸头要给二柱子打。二柱子蹲在地上,一手捂着脸,一手抓着自己的头发。嫦娥呢,躲在墙角,无声的抽泣,头发零乱得像疯子一样。

家包子闹成这样,村民们也不知怎么劝好。一群小媳妇大姑娘围着嫦娥,她们也都听明白了是什么事情,只是说,“嫦娥,别哭了,哭坏了身子,罪要自己受。”

这老年人大都围着李大山做工作,“谁家没有个三长两短的事情,这舌头和牙齿还经常打架来,想开些。”

最后,还是村上德高望重的大甩爹出来说了一句话,“清官难断家务事,人家这是家包子事情,不要参与,不要参与,都回家睡觉去,明天该去种豆子,就去种豆子,该去点芝麻就去点芝麻,该去接小姨子就去接小姨子,要看热闹到马厂去看,马厂的会明天还逢,走吧。”这才把这事情平息下来。

兄弟俩个闹矛盾,一般的来说,作为家长的往往倾向小儿子,这是一般的规律,李大山为什么这样倾向大柱子?很多人不理解,这也是有原因的。

一是,大柱子至今没有女人,在农村不论多大,只要不结婚,在父母的眼中都还是小孩子,李大山感觉到对不住大儿子;二是,相对来说,大柱子在这个家庭,用现在的话说是个弱势群体,一般的来说,做父母总是倾向弱者,一个家庭不论是兄弟还是姐妹闹纠纷,父母帮助的总是在力气、智力、个头偏弱的一方。除了这两个共因之外,还有一个特殊的原因,也是更主要的原因,当初李大山做牢回来,被戴上坏分子的帽子,成了被贫下中农专政的对象,那时生产队、大队和公社经常有一些公益性的活,例如大队的房子维修,公社的院子的平整,都要叫这些地富反坏右的分子出义务工,那时的大柱子就已经成人了,大柱子经常替他的父亲做这些事情。还有,在游斗的时候,一些造反派体罚这些地富反坏右分子,大柱子有的是力气,经常敲打他们,“对我爹好一些,不然,小子,别看你今天闹得欢,小心将来拉清单,俺们骑驴看唱本,走着瞧,有一天,我得手,看我不扒了你的皮。”那些造反派,也就不看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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