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 (第2/5页)
“你怎么会猜到的?你怎么会猜到那个死婴居然和黄织有关系?”何夕在电话里大声问我。
“我也不知道,别问我,我现在脑子里比你还乱。”我对何夕说。
冲个冷水澡之后,混乱的思绪开始慢慢沉淀下来。不管这结果多么不可思议,但事实就是事实。
此前我曾经设想过,如果黄织和韩国死婴真的有血缘关系,那要把这两者串起来,之间的那根线肯定离奇而曲折。但现在,就算其中有天大的隐情,我也决定要把它一步步揪出来。
而现在,有一些最基本的事情要搞清楚。这并不难。
我再也睡不着,把想到的思路在笔记本上写出来,横七竖八涂了好几页。终于熬到了早上五点钟,天才微微亮,我拨通了何夕的手机。她能在半夜三点打给我,我这个时候打给她也没啥负疚感,对她这样的女人,捧在手心里细细呵护是绝不会被领情的。
“想到什么了吗?”她劈头就问,看来她根本没在睡觉。
“你有警服吗?”我问,因为我从没见她穿过。
“有。”
“有警官证吗?”
“有张临时的,过期了。”
“这就够了。我们一起去昆山远足吧,现在。”
清晨六点十分,天刚放亮,我在长途车站与一身警服的何夕会合,登上了开往昆山的长途汽车。
何夕的精神并不是很好,毕竟不知熬了多少夜,面色憔悴,套在警服里的身子显得格外淡薄。她还不知为什么要去昆山,见了面我不说,她居然也不问。
坐上了车子,我递了个热腾腾的葱油饼给她,说:“吃完路上先睡一会儿,到了昆山我再和你说。”
车坐得不满,我们后面那排就没人,可以自在地把座椅靠背放下来。何夕不太熟悉,一时间找不到放松靠背的扳手,我把手伸过去帮了她一下,姿势有一瞬间很暧昧,几乎是把她的大腿都揽进了肩膀里。那个触感,嗯,挺有弹性,不错。
何夕没有躲也没有说话,顺着下沉的座椅靠背躺下来,闭上了眼睛。
我盯着她的脸庞看了一会儿,然后也闭起了眼,心里琢磨,自己是不是应该胆子大一点,步子快一点……
这时上班高峰还没开始,客车飞快地开上高架,加足了油门向前冲。高架直接连着高速公路,要不了多久就能到昆山。
何夕很快就睡着了,头一歪靠在了我的肩膀上。我能觉察得到她细细的鼻息,貌似男人都很喜欢这种感觉。
我肩膀上肉不多,会不会硌到她?这样想着,同样缺觉的我也很快进入梦乡。
车到昆山我才醒过来,发现自己的脑袋正歪在何夕的肩膀上。一般情况下,我睡觉头不是歪向这边啊,看来我的潜意识知道这不是一般情况。
下车的时候我忍不住调侃了一句:“为什么你身上的味道还蛮好闻的,真是奇怪。”
“下次我搞点血腥气再加上尸臭,让你好好闻一闻。”何夕横了我一眼,说不出的俏。
最终目的当然是大唐村,所有还要转车。这一次的车子要比刚才坐的大客车差不少,也没有空调,虽然又座位,但没法再睡觉了。好在我们两人睡了一阵,精神都好了很多。
“到了大唐村,要借你的警察身份,帮我问个问题。”
“问黄织的邻居,她总共坏过几次孕?”
“原来你已经猜到了。”我笑道。
“只是怀了孕,别人也未必都看得出来啊。”
“嗯?”我觉得何夕这话另有所指。
“我是在说另一个案子,你对韩国死婴案的新进展又兴趣吗?”
“当然,现在怎么样了?”
“这个案子现在已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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