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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所以那個時候，我看見你也在用那根按摩棒的時候，真的覺得很絕望。&rdo;柯越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ldo;我試過自殺，還跟不同的人上床，想把自己的人生就這麼放棄掉算了。後來進了醫院，那麼狼狽的時候，你又把我接走，讓我覺得自己更加難堪。我一直反覆猜測，在你心裡到底對我是怎麼想的，把自己弄得像個傻瓜一樣……而且，你好像很在意我患了ed的事，那天晚上，你變得那麼奇怪，發現我真的不行之後，轉眼就跟那個暴發戶走了。&rdo;

司彥似乎被他的話所震驚，他沙啞地解釋道，&ldo;那時醫生跟我商量說需要採取一些特殊的措施，我擔心你被這個障礙困擾太久，會影響到你的心理健康，所以才會……&rdo;

他說到這裡，聲音顫抖得厲害：&ldo;發現你很排斥我的行為之後，我怕這件事會給你造成更大的心理負擔，所以才會說跟左剛學長在一起，我……&rdo;他的眼睛漸漸變得通紅，只好倉促地伸手去擋，然而聲音里的哽咽是遮掩不了的，&ldo;我承認我對你有欲望，但那只是因為我愛你，就算你一直有勃起障礙，我也沒辦法不愛你。&rdo;

這句突然的告白讓柯越的身體劇烈顫抖了起來，他猛地拉下了司彥擋著臉的手，顧不上管兩個男人流淚的樣子有多滑稽，直接湊上去吻了他。

直到唇間傳來鐵鏽味，他才意識到自己把司彥的嘴唇咬破了，他想要道歉，卻又想做更過分的事情。被他這樣灼熱的視線盯著，司彥也有所感知似的緊張了起來，他察覺到柯越跟之前的狀態有些不同，最直觀的感受當然來自於他腿間那個堅硬的部位。

&ldo;你……&rdo;司彥咽了口口水，意有所指地看向他的下面，&ldo;你已經恢復了嗎？&rdo;

柯越點了點頭，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ldo;是有通過什麼治療嗎？&rdo;

&ldo;因為……我請查干把你高中時的照片給我了。&rdo;柯越耳朵尖都有點發紅，期期艾艾地道，&ldo;我回家看著那張照片，不知怎麼的就夢到那次背你的事，夢裡一直握著你的腳踝……醒過來的時候就發現下面硬了。&rdo;

司彥似乎十分震驚，他也被感染得結巴了起來：&ldo;可是你明明說你對著我根本……硬不起來……&rdo;

&ldo;對不起啊，&rdo;柯越低頭道著歉，&ldo;那是我騙你的。&rdo;

他說完，目光便不自覺掃向了司彥的腳踝，司彥受驚似的向後躲了躲，他苦笑了一聲：&ldo;柯越，我現在跟那時候不一樣，我……我長大了。&rdo;他嘴角有些發抖，&ldo;不是你喜歡的那種少年的樣子了。&rdo;

柯越&ldo;哦&rdo;了一聲，意有所指地道：&ldo;你長成什麼樣子了？&rdo;

&ldo;我……我一直在健身，而且還去打獵，&rdo;他為難地看著柯越，&ldo;你不會喜歡我這個樣子的。&rdo;

柯越忽然抓過他的手，按到了自己腿間：&ldo;如果你不相信我，總該相信它吧，我現在脫掉你的衣服，你猜它會軟掉，還是變得更硬呢？&rdo;

司彥的臉立刻漲得通紅，他被堵在沙發和柯越之間無法後退，竭力抽回了手道：&ldo;柯越，你別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