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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弱不答,只是笑。何止是可以转正,简直可以连升三级,越过男朋友未婚夫两个准丈夫阶段,直接提升到终生伴侣的位置上来。笑了半天方道:“要打仗了,你替我想想法子怎么应付李氏皇族吧,我可只有你这么一个战友在身边呢。”
“没问题,任凭差遣。我是革命一块砖,哪儿需要往哪搬。”姚继宗谈笑风生,并不视为难事。
阮若弱忍不住要笑:“说实话,老刘,有你陪我一块穿越千年,真是一件开心事呀!”
“同感同感,我刚到这儿时,满心满怀的郁闷,自从有了你,生命里都是奇迹,多少痛苦多少欢笑交织成一片灿烂的记忆……”他说着说着唱起来了,阮若弱不由得要脆生生地笑出来。姚继宗的歌声伴着她的笑声荡满这间小酒肆后,还飘到了街道上。一辆徐徐驶过的马车车帘一掀,玉连城的脸微微一露,很快又隐在车帘后了。
姚继宗和阮若弱正谈笑晏晏,一个青衣小僮走过来对他们道:“是表小姐和姚公子吗?驸马爷在外面的马车上,想请二位一见。”
《有缘千年来相会》第六十六节(2)
二人闻言同时一怔,片刻后姚继宗先回过神来,立身而起笑道:“正好,我也想见他呢,自打他做了驸马爷后,我就再没见过他了。”阮若弱定定心神,跟着他上了马车。
一坐下,姚继宗就老友模样地拍着玉连城的肩,问道:“怎么样,玉大公子,做驸马的滋味如何?”
玉连城笑容清浅,神情却是一种薄薄的浅浅的黯,道:“你想知道,只有自己亲身体验。”
“我倒是想,可惜皇帝看不中我,不肯把公主嫁我。”姚继宗呵呵笑道。
阮若弱细细留心玉连城的表情,只觉他眉端眼底,除去一抹含蓄的倦与乏外,更有忧郁如丝般绵绵萦绕,忍不住开口问道:“表哥,你和公主过得好吗?”
玉连城良久无语,半晌后却反问道:“你和李略过得好吗?”
阮若弱怔了怔,决定诚实:“我们很好。”
“是几时,孟光接了梁鸿案?”玉连城唇角惯常含笑,但只有了解的人,才能看出这份笑意蕴含的凄凉。
姚继宗不再嘻嘻哈哈了,他也是个聪明人,此情此景,他在场有些多余,决定让给他们把话说明白:“这里好像没我什么事,我先告辞。”说走就走,话一说完,就跳下车走人了,走得潇潇洒洒。车厢里只剩下玉连城和阮若弱,相对俱无言。
半晌后,阮若弱缓缓出声道:“玉连城,其实我们是同样的人,我们并不适合在一起。”玉连城微微怔忡,用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我们都太过自爱,对于爱情,我们一般无异的信守‘顺其自然’,它不来不会去争取,它要走也不会去挽留,我们都是理智的人,所以我们之间撞不出爱情的火花来。
“你被我拒绝,你会难过,但你不会想到要争取,你十分尊重我的决定;我放弃了你,我也曾很失落,但我也不会想着要回头把你找回来,我尊重自己的决定。你看,我们是这样的相似,理性多过感性,怎么能爱得起来呢?爱情,本该是没有理性可言的。
“而李略,他是不同的。他像一杯透明的烈酒,有着水一般的清澈又有着火一般的炽热,能带动我跟着他身不由己地醉。我拒绝不了他,完全不能,虽然明知跟他在一起,将会面对更多的麻烦,但我甘心情愿。我曾经在爱情面前怯懦,但是他却让我勇敢。”
玉连城只是静静地听着,不言不动。他坐在阮若弱身边,七分侧脸,轮廓精致,眼神斜飞,像是在凝视,又像是,什么也不看,这一刻,他的美如此沉重。阮若弱只觉他眉端眼底那些忧郁的丝,正在逐渐地结成茧,要将他整个人都困在茧中。
“玉连城,你别这样,振作点。”阮若弱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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