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2/4页)

在古代的人为宗教时期,许多神仙都是这样产生的,比如,当人们不知道雷电是怎么回事的时候,就出现了雷神,一个奇形怪状的类人生物,一手举槌,一手提锣之类的东西,槌击打锣面,那巨响就是雷声。

在西方人眼里,东方同样是神秘的,这里有许多他们搞不明白的东西。佛学经典的奥义,许多西方人是无法理解的……一根细针可以对300多种疾病产生疗效,在西方文明的词典里同样无从查考。

如果说,以西方人那种才智,还可以理解中国的前四项发明并加以利用的话,那么他们无论如何也理解不了中国人这第五项伟大的发明。历史上,西方从来没有完整接受过中国的中医学,这就是证明。在他们看来,中医的神奇,只有在神话中才可以找得到,而不是人力可以办到的,所以他们最早将针灸视为可笑的“魔针”。

但每一位中国人的一生中,都或多或少要从中医里获益,我们就是从这一次又一次的亲身体会中走进了中医。

在我上小学的时候,有一年得了感冒,父亲带我去厂医那里看病。厂医姓李,是父亲的老友,两人见面十分亲热。我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聊天的话题是“炸鱼”,就是用炸药抛进湖里炸鱼。

在聊天的过程中,姓李的厂医给我打了一针,当时觉得很痛。打完针往回走时,脚后跟就不能吃劲,踮着脚走路。回到家以后,腿很痛,但又说不上具体哪里痛。后来一检查,方知是一针打在坐骨神经上。神经受伤真不是个滋味,心里十分烦躁,站着难受,坐着难受,躺着也难受,但就是不知道哪里不舒服。

当时是20世纪70年代初,内蒙的医疗条件很不好,跑了好几家大医院,都说治不好,家里很着急。大约快三个月的时候,我有一太姥爷来访,是位祖传的中医。我母亲告诉他病情后,他对我说:“你真是幸运,过了一百天,我就没办法了。”结果开了一服中药,只有三味药,药是我自己去抓回来的。我记得此药一副0。18元,煎出来是粉红色的,极其难吃。但只吃了三服药,病就好了。这么多年以来,再也没有发过病。

这是我第一次亲身感受中医,从此以后,中医的“神奇”就在心里扎下了根。以后,随着阅历增长,知道了更多关于中医的“神奇”。

2000年春节刚过,一场罕见的流感袭击了西方国家,大约有百万人住院治疗。由于这场流感来得迅猛,而且病毒具有抗药性,一般西药效果并不理想。于是一些国家纷纷从中国空运板蓝根中药。西方人使用中药毕竟少,一用之下,效果出奇的好,药到病除。此事在西方媒体曾掀起了一阵波澜。

以上几例,还是神奇中医海洋中的几滴水,它们只能使我们望见冰山的一角而已。中医之奇,首先在于它的诊法先进。看病首先得知道病,然后才能治病。知病的过程,就是一个诊断的过程。如果诊断错误,牙医就会将好牙拔掉,而留下病牙;外科医生就更可怕了,他很可能一刀下去,切除一个完好的器官。

西医诊病,一般是通过测量人体各部位的数值,并将这些数值与正常值加以对比,然后作出判断。但这种诊断方法太机械,往往潜伏着更大的危险,那就是误诊率一直居高不下。

法国1963年报道了一千例尸检结果,结果发现误诊率高达45%,也就是说,当一百位走进医院的病人,很可能有近一半人被误诊,误诊的结果必然是错误的治疗;27年后的1990年初,美国的一家医院又报道了一千例尸检结果,统计后发现,误诊率依然高达40%。西医的误诊率一直居高不下,虽然与技术水平有关,但更重要的是与西医的指导思想有关,因为人体数值的变化原因是复杂的,几个数值有出入可能并不代表器官出了什么毛病。机械地去寻找两者间的逻辑关系,其结果必然会导致误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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