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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琮!”景澜失声叫道,“永琮现在怎么样?”
“七阿哥似有所觉,最近一直派人盯着这个宫女。”
太后突然厉声问道:“纯嫔的行动都受限制,这药是从哪里来的?”
“请太后娘娘恕罪,奴婢还不能确定,不过有人最近偶然在纯嫔娘娘处见过延禧宫的腊梅。”桂嬷嬷硬着头皮答道。
令妃目前还不会心血来潮想要对付永琮,但她背后的……太后和景澜对视一眼,两人不由自主想到同一个方向:这又是富察家的手笔了?
永琮之前在尚书房读书时,已频频得到乾隆赞赏,最近乾隆偶尔流露出要让永琮上朝议政,领差办事的意向,他们就坐不住了吗?
“你说,这皇位就这么吸引人吗?永璜,哀家见的次数不多,可他是哀家的第一个孙子啊……哀家现在还记得他小时候活泼好动的模样,怎么现在就……”太后突然疲惫地开口。
景澜现在也是脑中一片混乱,却还是开口安慰道:“皇额娘,您先别急着下结论,这说不定是有人自作主张呢?”太后没有回答,她们都知道这话纯属自欺欺人。
这种敏感问题,太后和景澜很少谈起,两人安静地在屋里呆了会儿也就散了。
纯嫔在这次事件里纯粹是被人当枪给使了,估计再过几天就要炮灰了。景澜现在是担心她的两个孩子,虽然出宫之前,乾隆再三对她保证不会让永琮和永璂出事,可没见到人前,景澜每天过着寝食难安的日子。
第五日,景澜正在用膳,突然觉得小肚子有点隐隐的痛。似乎猜到了什么,景澜一阵慌张,自己把了脉,果然是有身孕,可这胎不稳,有流产的迹象,吓得她连忙让人传太医。
太医的诊断结果和景澜如出一辙,再三叮嘱她不可思虑过重,要精心养胎。景澜躺在床上百思不得其解:在生完永璟后,因为伤了身子,这几年她一直有吃避孕药,怎么又有了呢?难道是药过了保质期?不过,这避孕药她一直没有断过,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啊?
太后来看望她时盯着她的肚子瞅了一盏茶的时间,然后开口:“你也快奔四的人了,生完这胎就歇歇吧,别拿自己的身子开玩笑。”
景澜嘴角抽搐:太后,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能不能请你把奔四俩字给收回啊?
没过几天,乾隆遵守约定带着人屁颠屁颠地赶来圆明园,把永琮、永璂完整无缺地送到景澜跟前。还没等景澜从上到下、由内而外检查一番,乾隆就以“别打搅你们皇额娘休息”为由,赶永琮、永璂出门,然后把景澜圈进怀里,抚摸着她的肚子,一会儿傻笑、一会儿皱眉。
直到景澜受不了,用手扯扯他的耳垂,嗔怪道:“皇上,我又不是第一次怀孩子,您怎么还这副表情?”
“只要是朕和景澜的孩子,朕都会觉得期待和欢喜。其实从你上次伤了身子后,朕并不想让你这么快再怀孩子的。但既然老天把他送给了我们,对朕来说就是个意外之喜。”乾隆执起景澜的右手,放在唇边轻轻印下一个吻后,有些赖皮地抱怨,“不过景澜现在身边有五个孩子,就已经常常忽视朕了。再加上肚里这个,你以后陪朕的时间不更少了?”
景澜靠在乾隆胸前,用食指轻轻刮了几下他的脸颊,打趣道:“皇上,您羞不羞?竟然和孩子吃醋?”
乾隆捉住景澜不断作乱的手,两人十指交缠,用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逗她:“若非景澜这般不在意,朕何须这么委屈?”
景澜一把抓起乾隆的龙爪,在他手背上留了个牙印,恨恨道:“皇上这样编排我,我才委屈呢!哼……本来见某人的荷包旧了,还特意做了个新的,现在嘛……没收!”
“那可不行,说好送朕的,怎么可以收回?一会儿你就给朕换上。”乾隆摸摸她的头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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