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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姐姐的架势印证了她是野蛮人的事实,于是她在我心中一下从路人甲沦落为“受鄙视女”,想炫耀舞技的想法顿时烟消云散,此地不宜久留。
我开始找子衿和Siren,找啊找,连个影子也没见着。有个男人对我挥了挥手,我走近一瞧是个服务生,长得明眸皓齿,可爱又美型。他指了指旁边,刚才和子衿说话的那个男人正冲着我微笑:“Talise在那里。”我顺着他的方向看,只见在一个角落里,徒然多了个不惹眼的小走廊,不仔细看根本不会留意。
(插播:我当时不知道这个男人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EDDY,不然就拍照留念了。“相信他的名字将永远铭记在上海les吧建设史上,因为辉煌的1924(他的酒吧名)时代是不可复制的经典。”以上言论出自大竹,大竹有老一辈革命家的光荣传统:凡事喜欢上纲上线,乱扣帽子。)
我过去后发现要找的人正在那说话。
Siren有点不服气的声音:“我这次去北京就是为了躲着她。”
子衿说:“XX医院的外科权威就是何优洛过去的导师。你怎么瞒?”
Siren没说话,继而一本正经地:“你怎么带她来了?”
在说我?赶忙竖起耳朵,想听听子衿怎么说。这也是我心头一团疑云啊。可公放里的音乐声倏然提高了数倍,本来就饱受摧残的耳朵,连带着小心脏也跟着乱颤。这是什么破地啊……
她们的对话淹没在疯狂的舞曲和疯嚷的欢呼里,好像除了一首曲子也没什么动静,难道这曲子有什么特别意义?
等一曲将毕,她俩说的话题已经变成了Siren在复述刚才对我说的话:“……结果她还真信了,小脸都吓白了,哈哈哈!”
我顿时气闷,没见过这么忽悠人的:
“我跟你无怨无仇的,干吗吓唬我!”我也别躲在暗处偷听人家说话了,还是找个借口劝子衿赶紧走为好,这地吵死了。
第 16 章
Siren轻蔑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子衿就更让我摸不着头脑了,这么会功夫她又换了身衣服:黑色连帽长衫,白色毛绒外套,翻毛靴子,扑面而来的可爱街头风。换装地点始终成谜,这女人都成精了。
子衿笑眯眯地拍拍死人的脸:“别欺负小家伙了,我去找TOMAS。”
“再等一下。”从我身边经过的时候,她抱歉地说。老板发话,我只能转而安抚自己的耳朵,革命尚未成功,耳朵还须坚持。
死人继续装着雕像,别看她对我阴阳怪气的,其实长了张标准古典美女脸。单眼皮,鹅蛋脸,嘴巴一点点。别说,跟陈晓旭还真像,尤其是那爱搭不理的样儿。
既然不招人待见,我还死赖在这干吗?于是自顾自的出去找乐子。乐子没找着,我发现我迷路了。东拐西拐的,只见一幅超大壁画挡在前面,四周没人。在旁边捡了个沙发坐下,我觉得这里还不错,起码远离了乱世红尘,妖魔鬼怪。
想着今天还真是别开生面的波折。先是找发票,接着近距离接触子衿,最后还被带来这里。突然想到这里到底是不是大竹说的LES吧呢?刚才也看到了不少男人,而且还不少,老板也是男人。
我这里还纳闷呢,上帝他老人家真是英明神武,立马给我答疑解惑了,还是现场真人SHOW的:大画后面稀稀簇簇地有动静,我禁不住好奇绕过去一看,顿时钉在地上动弹不得。
只见两女人正在那里春光乍泄,淋漓痛快。在我眼里却像方丈遗精,老尼姑做春梦似的感觉特别龌龊。
我转身刚想离开,却见Siren正抱着手臂看我:“感觉不舒服?”
我如实点头。Siren脸沉下来,和千年寒冰有一拼。我后脊直冒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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