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部分 (第4/4页)

枕里,我们无知而疯狂的Zuo爱交欢,实际上间接地损害了一个弱小的生命。在这一个月里我们荒淫无度的性茭,是我与杨帆身体接触的最后的日子。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平淡生活的暖意让我们惬意非凡。

刘义经常约我去茶馆,能够推辞的我一概推辞,烟我也很少再抽,这令杨帆对我的改造计划甚是满意。此外,我那盘旋了五六年青春痘的脸,在杨帆独门秘方的调制下,也日渐光滑,有时似乎还有弹性!还有,我瘦弱的双肩双腿,也因劳动与鸡汤变得更加坚强有力。当然无止境的荒淫也多少伤害了我的肾脏,但因为年轻也没过多地管它。

不过有时候刘义的邀请实在盛情难却,虽然我不再打牌,却也不得不陪他在一旁观望。陪刘义打牌的日子里,他十有九次都是赢,也有一两次,他故意抽牌放炮,口中连连大骂:“他妈的我怎么就这么倒霉!”那些赌徒赢钱心切、利令智昏,只知道刘义日渐成为富翁,输了不会赖账,赢了还可以借钱,都抢着同他打牌。冷眼旁观,我开始觉得,刘义就像一个面慈心狠的资本家!

第47节:梅城 曾经的“绿帽子”(3)

“有钱就有了兄弟,有债就有了走狗”,果不其然,刘义在这帮民工之间,渐渐地有了“头”的味道。6月8日,独眼龙因喝酒闹事被两个梅镇人打了,躺在屋中不停地呜呼哀哉,喊冤叫屈,刘义知道后马上就拉了七八个兄弟,乘了陈四的农用机车要去“摆平”。只见他们每人手中都握了一根钢管,出门的时候,独眼龙鼻青脸肿地发了一圈大中华。七八个兄弟对他耿直地笑笑,车一驶动,他们的表情立马变得凶神恶煞。

那一晚我的胃痛又犯了,这种疼痛虽不像雷击电触那般猛烈,但那细水长流的隐痛把我折磨得不行,仿佛有两截肠子正沤在胃中——于是我没有去也不想去。两个小时后刘义一行回来,那些民工都叫嚷着让独眼龙买酒喝。独眼龙摸摸干瘪的钱包苦笑,刘义从钱夹子里掏出五百块钱说:“这酒一定要请,你请了不会后悔!”独眼龙老泪纵横,但见他感激涕零地说道:“谢谢义哥,谢谢义哥,你就是我的亲生老汉啊!”

第二天早晨来了两个鼻青脸肿的高个子,在独眼龙目瞪口呆时,二人扔下一大包钱就毕恭毕敬地走了。事后独眼龙一数,里面是一万块钱!独眼龙理所当然地孝敬了义哥两千块钱。

看刘义打牌的次数多了,与那些赌友也就日渐相熟。在牌桌上他们闹得昏天黑地,牌桌下却又勾肩搭背的,情如兄弟。刘义对欠他钱的人一般还是比较尊重的,比如独眼龙;但对一些没有前途的小角色,刘义就操练起大家的风度来,例如陈四。陈四在一个榨菜厂当短途运输工,一个月只上二十来天的班,月薪九百块。但他吸烟成性,又喜嫖娼,一个月至多剩得下两百块的闲资。而他欠刘义的钱,已经九千三,而且据说还以每月三百块的速度递增。他曾悲观地向我透露过:“估计我这一辈子都还不清了!”

还好,他们没有带我去嫖娼。据陈四说,这段时间的刘义安分多了,因为他正在追纺织厂的一个女工。

每隔两个星期,我都要到梅镇买些旧书与过期的杂志回来,以此当做我与杨帆无所事事的精神食粮。有一天我路过一个小摊,商家搞活动在拍卖商品,应者寥寥,我就以九块钱的价格拍到一个九波段的收音机,乐得杨帆眉开眼笑。

自此,我们从网络、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