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3/5页)

信,是不是短信说什么了?你不要一个人去,我们为什么不现在就报警?”

“现在还未到报警的时间,而且情况还不清楚,并没有接到勒索电话,报警是不会受理的。”李柏杨解释着,脑海里却是那条信息,“一个人过来,报警就等着收尸。”

对付一个孩子,何其残忍。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会有这样冷血残忍的极端思想?李柏杨想着脚下已先行动了起来,快速的朝门口走去,“照顾好苏菲,我们很快就回来。”说完,他的身影像阵风一样wrshǚ。сōm,迅速的消失在那扇门后。而房间里似乎却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松懈下那暴风雨前的沉重,安静漆黑的夜幕仿佛撕开狰狞的面孔,暗抑得连空气都叫人呼吸困难。

原是温柔的晚风却因疾驰的车速变得凌厉,刮在脸上又利又麻,额角的发丝随风乱打,眼睛都要因这超速的行驶而被风打得眯起来,车上的李柏杨却依然把油门踩到了最大,沿途闯了几处红灯,灯光一闪令人神经一紧,脚下却没有丝毫松懈,依然如风电掣。

很快便到了短信里说的那个废铁厂。

漆黑的夜给这拆了一半的老铁厂蒙上了一层落寞的色彩,疯长的杂草及膝高,在风里摇曳摆动发出微弱的摩擦声,偶尔平添的几声蚯蚓或是草虫的叫声,让整个南区的这个地方陷入更加的寂静。

李柏杨走进这个地方,背后远远的地方那柱昏暗的路灯投过来弱弱的亮光降他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和夜色混在一起,竟也再分不出来,只有他一步一步的脚印让人能感觉到他在不停的前行着。

终于那残破的大铁门呈现在眼前,门的一半都已经被卸掉,令一半苟延残喘般斜靠着,像吞噬人的恶灵张开畸形的大口,将所有的东西都要吞没进去。就是从这个颓败的建筑大门口里,深处某个地方透出亮来,李柏杨寻着那丝亮光,大步的跨了进去。

老铁厂的内部也许因为拆迁的缘故平日里就人烟稀少,日久没人往来已到处锈迹斑斑,脚步踏这上面,时不时还会发出古怪的声音,好像踩到折断的铁板,又好像墙面上掉下铁锈,窸窸窣窣叫人有些毛骨悚然。

这样的地方,苏彻不知道会多害怕。

想到这层上,李柏杨的脚步又加快了许多,脚下的声音踩得窸窣直响,他三步跨两步终于来到那亮光透出来的门前,手掌抚上门,掌心一使力,门‘嘎然’而开。

门在眼前打开,因不适应迎面扑来的刺眼灯光,李柏杨眯了下眼睛,而就在下一秒,一个身影携着一根棍子从头上方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砸下来,几乎是本能的立刻弹开,手扬起来一挡,‘咔嚓’一声,也不知道是木棍断掉,还是骨头裂掉,只感觉一股锥心般的疼痛从手臂上迅速传遍全身,脚下一软,单膝离开跪到地面上。而持棍的人显然在落下那一棒后立刻后退了好几步,似乎防着他反攻。

这一棍来势汹汹,直有要把人打趴下的力道,果然很狠。

心想突然想到还好没有让她来,有种万幸的般的安慰,还好,还好。

李柏杨头还未抬便先听到声音,竟是一句问句。

“嗯?怎么是男的?”

再紧接下一句时,李柏杨已抬起头来,视线里撞进三个男人,迎着对面的那个人三十出头的样子,长得倒五官端正,只是说出来的话却出卖了他金絮其外、败絮其中的特点,他的话粗鄙的吐出来便是,“你谁啊?不是说是个女人吗?”话顿了顿,眼睛突然放出光来,像是发现好玩的猎物般,“难不成现在这世道还有替人送死的?行啊,真是感人。不过,这样一棍下去竟然连哼都没哼一声,骨头倒挺硬,我刘某人向来最佩服有骨气的人,不错不错。”

李柏杨紧紧的咬着牙关控制着自己不被手臂上一阵紧接一阵的剧痛刺激得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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