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 (第1/5页)
程阳笑笑,也不再反驳我,只是那一脸的笃信和洞察,让我有些不太爽。
回到家,刚洗完澡,高松的电话就来了,跟我打哈哈半天,把见面地址电话都给了我,最后说着:“她拉你去那酒吧你千万别去,随便找个地儿宰她个万儿八千的,让她知道羊毛出在羊身上,不是谁的血都能放就行!咱大老爷儿们,也不能太计较!”
我笑骂:“滚吧你!娘儿们似的!还好意思说!滚!我要睡了!”
挂了电话把电脑拿出来盯了下我最近买进的几支股票,势头还不错。最近倒霉事儿好像一扫而空,男人嘛,挣钱这俩字总能带来几分血性。
关了电脑上床,一个人躺在宽敞的双人床上,怎么都睡不着。
这么多年都这么过,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执着什么。
过去还爱把自己喝醉了,喝醉了什么都不想,自从三年前出那尴尬事以后,我连酒都戒了。
刘乃说我过的是和尚的生活,我想想,还真就那么回事。
每回朋友电话打来,头一句就是打趣:“怎么,又打/飞机呢?”
我总是笑,这都是自找的。每次出去玩,哥儿们给我叫妞,我总说“外头的小姐万人骑,不如回家打/飞机”,这话一说,我立刻有了新外号,叫着叫着就叫了好几年。
想想这几年过的也挺好的,虽然没听老头的话从政,但也开起了自己的公司,买了房买了车,折子里的存款也好些零。
每天回到空荡荡的家,心里总觉得堵得慌,模模糊糊的好像总是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这里,在那里,好像就在我生活的每个角落,可是一回头,其实什么都没有。
有时候做梦我还是会梦到她,梦到她眯着眼笑得像只小猫,梦到她哭起来整张脸皱得红红的,梦到她在我身下颤抖不停,却还死死抓着我的手臂……
程阳说我心里有人,守着。
我觉得我没有,我是个男人,我有正常的生理需求,我不需要为任何人守着,我只是没有遇到合适的。
越尹
其实我老早想金盆洗手了,当初是欠着房租,我的工资实在周转不过来才铤而走险接了这份“兼职”,后来也是心态慢慢变化,侥幸的想着,这钱挣的虽然提心吊胆,但是收入高,好过我没日没夜的熬。
我一全无背景的本科毕业生,在这座寸土寸金的城市生活,还能讲什么尊严道德?没卖身我就觉得自己道德觉悟挺高了!
其实我是有正经工作的,大学毕业走了狗屎运进了国企,只要不犯大错就算不干事也能做到退休。朝九晚五还有双休。没有比这更好的了。只是我妈开销大,平常还爱打麻将,为了养活我们俩,我必须兼职。在做酒托之前,我做过的兼职五花八门,总结起来就一个字——累。后来机缘巧合的干上了酒托,这事儿倒也不难做,纯属钻法律漏洞,给抓到了就打死不承认和酒吧是一伙的,最后顶多教育教育,局子里勒令酒吧的价目重置,事儿过了就完了。
我跟的这伙人倒也挺厚道,有专门的人在网上钓凯子,然后由像我这样的年轻姑娘和人家见面,原则是能跑就跑,跑不了就和人睡一觉。
这事我也干了好几十回了,大概是我长得挺老实,每次都给我蒙过去了,倒也没真的遇到较真的。出来玩的,都有钱,不在乎那万儿八千的。
唯一一次倒霉,是惹着皇城里一高干子弟,七弯八转把我给找着了,十几二十个大男人把我围着,我当时只祈祷着,希望这几男的温柔点,别把我弄死就行。
不想这哥儿们其实是个挺善良的主儿,当时就随手拉了个男的,指着他那地方说:“舔那玩意儿,二十巴掌,你选一个。”
我咬咬牙,选了二十巴掌。
那二十巴掌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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