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1/5页)

不由浮现被皇甫天雄以一百两黄金悬赏的年轻男子图像。她肯定从未见过他,为何他却能勾起她某种难言的感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唉!不要胡思乱想了。她现在的唯一愿望,是到云梦泽去,找到舅舅。不论事情真相如何,她誓要弄个水落石出。她绝不相信爹是那种人。

季聂提看罢皇甫天雄的亲笔信,随手递给钱世臣,让他过目,望向坐在桌子另一边的丘九师,道:“我上次见皇甫帮主,早感到他神情有异,说话时他的心像不在那里的样子,原来竟发生了这样不幸的事,九师放心吧!我们全力与你们配合,这次五遁盗将插翅难飞。”

钱世臣放下书函,大怒道:“竟来惹我钱世臣,他敢情是活得不耐烦了。”

丘九师慌忙道谢,道:“照我们的估计,五遁盗目前最方便的选择,就是钱大人传世镇家之宝『天女玉剑』,更何况按五遁盗一向的习惯,他是个爱挑战难度的聪明傻瓜,没可能不对『天女玉剑』着迷的。其它较次的宝物,他也看不上眼。”

季聂提用神打量丘九师,道:“九师对五遁盗看得很透彻,刻划入微,也说服了我,五遁盗极有可能来光顾世臣。但我却有一事仍想不通,就是即使他偷到玉剑,又如何脱手呢?谁都晓得玉剑是世臣的镇宅宝物。”

丘九师从容道:“他可亲自向钱大人勒索金钱。”

钱世臣摇头道:“这个是不可能的,任他三头六臂,在我们严阵以待下,他敢来只是自投罗网。”

季聂提淡淡道:“所以我们绝不可以让他察觉到我们正严阵以待,致吓跑了他。”

丘九师心忖,相较之下,季聂提不论才智识见,均远在钱世臣之上,最可怕是他喜怒不形于色,不像钱世臣般把心中的情绪,全摆到睑上去,道:“五遁盗最厉害的手段,就是他的遁术。所以每次均要待他盗宝后,失主方惊觉成了他下手的对象。由此可见他有一套隐瞒身份的本领,能瞒过所有人。而不论失主如何把宝物密密收藏,五遁盗都有办法找到。被五遁盗光顾者之中,有失主要到别人向他拿赎金,方晓得被盗去了地库钱箱内的珍宝,从而可知五遁盗的遁术如何高明。”

季聂提点头道:“贵帮对五遁盗作了非常深入的调查。”

钱世臣不以为然的道:“五遁盗的一套,在我的司府怎行得通?只是巡府的藏犬共有十二头,保证他有来无回。”

丘九师道:“据一众失主的情况,纵然养有恶犬,在五遁盗盗宝期间,都是一声不响,似无所觉。”

钱世臣胸有成竹的道:“让我向季大人和九师透露一个秘密,我的玉剑有真有假,平时供奉在主堂的是我找巧匠精制的摹晶,遇有庆典,方拿真的出来。所以若五遁盗敢来盗宝,大有机会误中副车。但即使是膺品,也至少值数百两黄金,所以我特别在玉剑放置的托架弄了个机关,只要玉剑离架,立即警钤大作,可令五遁盗无所遁形。”

季聂提和丘九师同时叫绝。

钱世臣得意洋洋的道:“我们甚么事都不用做,司府要一切如常,岳阳城也不用加强关防和巡查,五遁盗不来则已,否则定落入我们的天罗地网去。”

丘九师欣然道:“假如五遁盗确如我们所料,前来盗宝,便是自他出道以来,首次被人预先晓得他的勾当。”

稍顿续道:“不过不怕一万,只怕万一,我们有一种叫『神捕』的粉末,只要以水溶解,抹在真假两柄玉剑去,气味似有若无,可持久不散达数月之久,接触过的人会沾上气味,除非五遁盗真的懂得金木水火土的五行遁术,否则将成网中之鱼,只要凭猎犬的鼻子,可找出他来。”

季聂提和钱世臣同时动容,此计是防无可防,不愁五遁盗不上当。

季聂提道:“此计是谁想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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