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1/5页)

“这么遗憾呀?要我再示范一次吗?”郑可男开玩笑地一挑眉毛。

“男儿,给我节制点。”不快的炜烈在她眉间一点,表示他不爱听与死有关的话题。

郑可男轻笑地回眸一抛媚眼。“别像个严肃的小老头,我看见你又冒出一根白发了。”

“顽皮,真该让你生个孩子当娘,免得你老是挑拨是非。”他莫可奈何地将妻子抱坐在怀中一吻。

炜烈并不是真想要个孩子来磨去她的不驯,实际上,他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丈夫,从不愿第三者介入他们夫妻的恩爱,孩子也是一样。

前些日子银舞生了个孩子,好友洌Х娓咝说枚加械闵灯��钡浪��邮蔷偈牢匏�拿滥凶樱��匆�缘谷�┏堑墓媚铩�

可是看在他们眼里,那不过是只浑身皱皮的小猴,丑得他连抱都不想抱,有什么好得意?哭都来不及。

“烈,别太爱我哦!有人在眼红。”她明指面目不修、短髭凌生的冷傲。

“郑可男,你有完没完?干脆砍我几刀算了。”真想掐死她。

“你知道我很少用剑,送你一尺白绫上吊如何?”对朋友她可是很慷慨的。

冷傲咬牙说道:“留着给你儿子当尿布。”久别重逢不是喜悦,竟是伤感。

“傲,你忘了这位姑娘的伤和毒吗?”面无表情的仇恨一如从前地在两人绊嘴时开口。

仇恨深沉的眼中让人读不出情绪,惟有夫妻两年的阿弥瞧中他那眼里一丝激越的情绕,谅解地伸手握住他掌心,表示她能体谅这段无疾而终的痴情,而他则回以感激和无声的谢意,在两人眼波交会时。

冷傲倏地抓起郑可男的手臂。“你来解端敏的毒。”

“少碰我娘子。”冷风一飒,炜烈凌厉地挥开他“侵犯”的手。

“哼!我以前不知碰过几千、几万次,你当是宝呀!”

冷傲的话引起效应。

“找死。”

妒心一起,不分青红皂白的炜烈抽剑攻向他,冷傲立即予以反击。

“无聊练练身子也好,联络联络满、汉间的民族感情。”反正他俩的功力在伯仲之间,死不了人。

一身飘逸男装的郑可男走到床头一坐,托起端敏冰凉的手腕一按脉门,眉头接着一颦——

脉象很乱,失血的情况下又中了依骨追魂,先天气血己是不足,纵有真气护心亦非好事,血流不顺会导致她四肢瘫痪。

“小姐,是蚀骨追魂吗?”

“嗯!去点盏油灯来。”她一如以往的下着命令,不疾不徐。

阿弥不问原由的听命行事,好似不曾分开两年过。“是的,小姐。”

大白天燃起一盏油灯显得突兀,但无人质问她的用意,因为她是月刹。

“家中有山茱萸、五味子、毛地黄、半枝莲和些升麻吗?如果有蟠龙草更好。”

“我去找找看,武馆转角有间药铺。”馆内是有些跌打伤药,但不是很齐。

“多买一些,顺便买些山石榴,那两个家伙需要消热泻火。”她看了眼打斗的两人。还打得蛮起劲,待会再下点巴豆给他们尝尝。

“是。”

产后的阿弥身手依旧利落,和她默契十足,一听完吩咐就飞快的离去,无视丈夫正想代她一行的手势。

“阿弥对你还真忠心。”有点不是味道的仇恨漠然说道。

“我人缘比你好嘛!谁愿整天对着一张棺材板?”郑可男笑笑地抽出银针一拭。

他苦笑地摇头。“我以为你死了。”当初那一剑刺得深,凡人不可能存活。

“死过一回,阎王不敢收,叫我还魂为害人间。”她说得简单、干脆。

“她还能救吗?”他指指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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