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部分 (第1/4页)

而没有钱无论如何也休想去她那里。他没有向您要过钱吗?我深深敬爱的公爵?”

“没有,没有要过。”

“他不好意思。他本来想过的,甚至向我承认,他想来麻烦您,但是不好意思,因为不久前您才借钱给他,加上他认为您不会给的。他把我当朋友才吐露这话的。”

“那您没有给他钱吗?”

“公爵!我深深敬爱的公爵!不光是钱,为了这个人,这么说吧,甚至生命……不,不过我不想夸大,不是生命,但是可以这样说,为了这个人我真的愿意经受一次热病,害一个脓肿或者甚至咳嗽,只要有非常的必要;因为我认为他是个伟大的但又是个沉沦的人!就是这样!不光是钱!”

“这么说,您给他钱了?”

“没有,钱我没有给,他自己知道,我是不会给的,但要知道唯一的目的是使他节制和改正。现在缠着要跟我一起去彼得堡;我去彼得堡可是为了要趁热打铁追踪费尔迪先科先生,因为我肯定他已经在那里了,我的将军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怀疑,到了彼得堡他会从我身边偷偷溜走,好去找大尉妻子。我承认,我甚至会故意放他走,我们已经讲好,一到被得堡就立即兵分两路,以便更容易抓住费尔迪先科先生。我就这样要先把他放了。然后突然像雪落到头上一样,去大尉妻子那里回见他,……其实,是要使他感到羞愧,作为一个有家室的人,作为一个一般所说的人,他应该得这一点。”

“只不过别闹得。满城风雨,列别杰夫,为了上帝,别闹得满城风雨,”公爵感到强烈不安,悄声说。

“哦,不会的,其实只是为了使他感到羞愧、同时也闪看看他是一副什么模样,因为根据模样可以做出许多结论,我尊敬的公爵,特别是这样的人!啊,公爵!尽管我自己遭到这么大的不幸,但是甚至现在我还是不能不想到他,不能不想到怎样纠正他的道德,我深深敬爱的公爵,我对您有个不同寻常的请求,我坦白地说、甚至正是为了这点才来的(您已经跟他们家熟悉了)甚至还在他们那里住过;要是您,心地无比善良的公民,您决定在这件事上协助我,其实只是为了将军一人和他的幸福……”

列别杰夫甚至交叉起双手,犹如祈祷那样。

“什么事情于怎么协助?请相信,我相当愿意完全理解您,列别杰夫。”

“我到您这儿来唯一怀着的就是这种信心。通过尼娜·亚历山德罗夫娜可以起作用;这么说吧;可以在他自己家里内部观察、注意他这位阁下。不幸的是,我跟他家不熟悉……况且这里还有尼古拉·阿尔达利翁诺维奇,他崇拜您,可以说,是出于少年的一片真心,他大概也会帮忙的……”

“不,上帝保佑,别把尼娜·亚历山记罗夫娜扯进这件事上……还有科利亚……不过可能我还没有理解您的用意,列别杰夫。”

“这里根本没什么要理解的!”列别杰夫甚至在椅子上跳将起来,“只要感情的温柔,这就是我们病人的全部药物。公爵,您允许我把他看做是病人吧?”

“这甚至显示出您的委婉和智慧。”

“我举一个例子给您解释,为了明白起见我就用一个实例。您瞧,这是个什么人:他现在一心恋着这个大尉妻子,而没有钱是不能上她那儿的,今天我就打算在她那儿抓获他,这是为他幸福着想;但是,假定说,不光是大尉妻子的事,而是甚至犯了真正的罪行,啼,某桩最可耻的行为(虽然他根本不会这样做),那么到那时,我说,也只要用高尚的温情,这么说吧,你就能了解他的一切,因为他是个重感情的人!请相信,他熬不过五天,自己就会讲出来,会痛哭流涕,承认一切;如果做得巧妙和高尚,通过家庭和您对他进行一切监视,这么说吧,监视他的一举一动……尤其能如此: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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