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部分 (第1/5页)

生母亲决定罢。”

本以为他会是一脸赞同的表情,大赞我的贤德,而他却闻此后脸色铁青着放开了我的手,满眼沉痛的说道:“难道你的心,果真如她所说,只承载着权衡算计,从来未有思虑过我恋你之心么,我要将她孩子给你,只是怕你寂寞而已,全然未想过半点身份地位之事。”

我犹在怔忡间,细细咀嚼他的话语,而他已经狂奔而去了。若感怀忧伤是有形质之物,此刻那府院小道,怕已经迷蒙一片,只稍刻时间,便行过了两个伤心人,而我,却只能隔若远山般呆看此幕,茫然不能自已。

“福晋,您回屋去吧,夜里风寒,身子会受不住的,这里由我来为爷等门好了。”兜转已经几个时辰了,看着月儿西斜的角度,怕已是子时了,自他狂奔离去至今,已经过去了数个时辰了,我心急如焚,既惧且怕。

“你进去为我拿个斗篷来吧。”我搓捏着手儿,已是夏日末尾,秋的凉意悄然攀来,风过时候惹的我一阵抖缩。

抬眼看着高挂门前的两盏灯笼,那昏黄影动的光线,就如乌兰巴托扎纳扎特尔府邸的烛光一般,每当我晚归,他亦是在门前踱步遥望,直到看见我的身影,方焦急入屋,只留我一角背影。

原来等人是这般滋味,心焦难耐,时时远眺,多有落空时心里迂回而散的忧伤,磨的人丧了心智。

“得,得,得!”一匹马儿经过,我慌忙上前细看,却只一眼便知道又是路人,这般狠命盯着来人又失望而回,今夜已不下百次。

“福晋,你披上吧。”小福子将一夹绒斗篷披上我肩。我冷的用其裹严了周身。重跺了几下脚,才稍稍暖和了一些。

又闻马儿声响,历经那么多次失望,我已然有些泄气,只随便抬眼望了望,那拐角处乘马人的身姿,便与心里的他映照一处,欢快的跃身而起,唤道:“爷,你回来了!”

马儿跑了几步方在门廊前站定,他束着马缰,瞪了几下马登子才歪歪扭扭的落下马来,迎面即是一股浓烈的酒气。 他倒好,一人出去借酒浇愁,饮了个畅快,枉我还这般煎熬着以为他出了事。

“爷!”我嗔怒着盯了他一眼,只见他双颊绯红,若女子扑了腮红一般面似桃花,眼微微眯着似迷似幻:“我一定是喝多了,你是小福子对不对,心儿怎么会为我等门呢,怎么会呢。”

说话时断时续,瞬缓瞬急,又噎着酒歌,时不时便朝我脸上吐出一股酒精之气。

我拿出腰间帕子,便搀着他往屋里走,边捂着自个鼻子,小福子扶着他另一侧,暗笑着说道:“爷,小福子在这边呢,你何时见过小福子女子打扮呀,是福晋来接您来了,都等了好几个时辰了,爷也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也不怕福晋冻着…”他絮絮叨叨的一语不停。

而许是院落里的凉风微微吹醒了酒醉的他,忽而便不说话了,身子也不再重重的依靠在我身侧,转眼时候带了几分清醒,扬嘴一笑时候,足另风不忍重吹,气不敢急吐的面容。

我也回以他浅浅一笑,内心却妒忌无比,若他是个女子,定能倾国倾城。

因着晚睡的关系,此夜竟是睡的颇为深重,第二日醒来时候,已过了午膳时辰,丫鬟见我床上有了摩挲声响,慌忙在帐外如蝇般低声问道:“福晋醒了?”

我掀了辈子坐起身来,说道:“嗯。”看着帐内透进的光亮,便知此觉睡的颇为失礼了。有些愠怒的说道:“怎么也不知唤醒我,这都什么时辰了,传出去叫人笑话。”

丫鬟摆正写字为我穿上,半点惶恐姿态都没,看来我平日里实在是太过和气了,她不觉我的恼意,仍是笑着说道:“是爷特别嘱咐的,不准打扰福晋休息,若主屋那边福晋来了,奴婢都不准唤您的,此刻院子外面还站着几个魁梧奴才守着呢,奴婢怎敢违了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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