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1/5页)

刑少驹说:“我那时还小,从我爸那儿听来的,陈若当时开了一家夜总会,跟店里的领班谈上了,听说感情特别好,后来有个客人一定要带领班出台,他不肯,动了手,混乱中那女的被刀扎中了心脏,就死在他面前的。那回闹得挺大的,店都关了。”

梁悦说:“难怪他一直单身,看不出来还是个痴情种。”

刑少驹笑了笑,说:“他不是痴情种,他是没办法。那个要带他马子出台的,是他亲哥的人,故意的,你知道他哥哥是谁?当时是我们市长呢。”

梁悦想起来了,梁宰平好像提起过,于是说:“哦,这我知道一点。”

“你知道什么?他们兄弟梁子结大了。陈若明明知道那是他哥的人,可他后来专门关了店一心为报仇,亲自开车把那个行凶的撞死了,来回碾了好几下,听说那卷录像带特残忍血腥,后来不知道怎么的就没了,车也没了,市长的秘书亲自证明事发当时陈若跟他在一起,据说陈若是去举报河道污染的,谁信呢,可死无对证啊,明眼人一眼就知道是市长在后面撑腰了,谁会深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

梁悦像听故事,说:“这么说来他们兄弟感情不好?”

“嗯。陈若是私生子。”

“那他还这么嚣张?”

“这个,我猜,他一定掐着哥的软肋呢吧。”

“你爸没跟你说啊?”

刑少驹切了一声,说:“我爸从来不跟我说这些,我是无意中听到他讲电话,再加上看报纸看新闻,那样,脚指头都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梁悦说:“你杜撰连续剧呢?”

刑少驹说:“可能吧,我猜的。”

梁悦拿花生米丢他,笑骂:“我是跟你谈爱情,不是听你讲故事!”

刑少驹躲开了,说:“纸上谈兵,有什么意思,你谈一个不就知道了。”

梁悦突然没了声音,静静看着满天星,说:“少驹,你说我是不是有病?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哪个女孩子,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刑少驹不信,说:“怎么可能,那你告诉我,你第一次那个的时候,想着谁?”

梁悦斜眼看他,说:“你呢?”

“钟丽缇。好了,轮到你了。”

梁悦沉默。

刑少驹抗议:“喂,太不够意思了吧!”

梁悦又是沉默,直到刑少驹都快被晚风吹得睡着了,才听他问:“你真想知道?”

刑少驹迷蒙嗯了一声。

梁悦低着声音说:“第一次,是梁宰平帮我弄出来的。”而且是用嘴。

刑少驹惊得清醒,打了个寒战,想了想,小心翼翼说:“梁悦,你们……”

“你想哪里去了。我那年十五岁,还跟他睡一张床,我一直挺虚,有天后半夜被憋醒了,难受得打滚,把他吵醒了。他问我哪儿难受,我说下面难受,他就……第二天他还专门给我上了一堂扎扎实实的卫生生理课,坦白讲,他是个称职的父亲。”

刑少驹压下心里毛毛的感觉,说:“真觉得他是个称职的父亲,你现在就不会在我这儿了。”

梁悦灌了一大口啤酒,没说话。

刑少驹说:“梁悦,你不能一直在这里躲着,你看,问题你都知道。拒绝其实并不难,梁叔那么疼你,不管是哪种性质的疼,我想他不会愿意看你痛苦。你先跟他说清楚,然后再搬出来单住,省得尴尬。你觉得怎么样?”

梁悦还是没说话。

刑少驹补了一句:“大哥啊,我觉得我也算是见识过的了,我爸的事,我都能接受,可你跟你爸的事,我接受不了了,你们是爷俩,再不划清界限,那可就是乱伦啊,你能承受得了吗你……”

梁悦把易拉罐捏的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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