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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问起顾蕴来小日子的事来,“……如今天气冷,可马虎不得,回头本宫就打发太医去给你好生瞧瞧,就算一切都正常,也最好开两张温补滋养的方子吃着,补气养血,皇上与本宫且还等着你们小两口儿给我们添个大胖孙子呢!”

顾蕴微微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多谢母后关心。”

宗皇后笑道:“这有什么,你孤身一人嫁进宫里,我做母后的不多关心你,还要去关心谁?”

顿了顿,话锋一转,“不过本宫听说,昨儿夜里太子还歇在你殿里?这可不行,前几日你守孝时,君臣有别,没的为了一个臣妇白委屈一国太子也就罢了,如今你身上既不干净了,好歹也该避讳一下才是,不然大年下的,让太子沾了晦气可怎么好?本宫也知道你年纪轻,与太子又正值新婚,小夫妻间恩爱一些也是人之常情,可该避讳的,还是要避讳才是,不然你何以为阖宫上下乃至妯娌臣妇们表率?”

因是大年下的,宫里日日都有宴饮,皇上也比往常放纵些,常常叫了几个十来个妃嫔一道同乐,大家都晚睡早起,如何吃得消,所以这阵子每日来景仁宫晨昏定省的妃嫔,比素日至少少了一半儿。

饶是如此,依然有十好几个,宗皇后却当着她们的面儿,与顾蕴说起她和宇文承川的房里事来,实在由不得顾蕴不恶心生气,她哪怕把其他妃嫔打发了再与她说呢,那些可都是父妾,如此的不尊重她和宇文承川,到底把他们夫妇当什么了?!

面上却不表露出来,只赧颜笑道:“臣媳虽年轻不懂事,这些基本的道理还是明白的,所以昨儿夜里,臣媳也是这样劝太子殿下的,太子殿下却说,‘那些个寒门小户连多余的被子都没有,别说妻子只是小日子了,就算身怀六甲,照样歇在一起’,他想歇在哪里,就歇在哪里,不但臣媳管不着,其他人也通管不着,反倒把臣媳好一顿说。要不,母后打发人传了太子殿下来,亲自与他说?太子殿下自来敬重母后,母后的话,太子殿下一定能听进去,如此臣媳也不必担心会被有心人说嘴了。”

宗皇后被噎得一窒,让她当面与庶长子说他媳妇儿来小日子了,让他别睡崇庆殿,改睡东宫的其他女人去?她若真传了那个婢生子来,她敢说不出一日,这事儿就要传遍整个皇城乃至整个盛京了,她可没打算步关雎宫贱人的后尘!

可听听顾氏个小贱人嚣张成什么样儿了,‘他想歇在哪里,就歇在哪里’,‘不但臣媳管不着,其他人也通管不着’……宗皇后又委实咽不下那口气,不就仗着如今那个婢生子的心被她拢得死死的,她自以为有靠山,才敢这般轻狂吗,哼,等过几日婢生子去了江南,回头再把差事办砸,丢了太子的名头,她倒要看看,小贱人还怎么嚣张轻狂得起来!

宗皇后面皮好一阵抽搐,才总算强挤出了一抹笑容来,道:“太子与你伉俪情深是好事儿,本宫当母后的也愿意看到,可何为‘贤内助’,就是在夫君犯牛心左性时,能适时规劝夫君的。本宫也知道你与太子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你眼里揉不得沙子,也是有的,但我们女人一辈子所求的,说到底不外乎能有个好夫婿好儿子好名声罢了,你可别因小失大,让自己背上不贤、善妒的名声才是。”

顾蕴却还是一副羞赧怯弱的样子:“母后的教诲臣媳都记住了,只是‘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臣媳是既不敢再劝太子殿下,也的确劝不了,母后的话太子殿下却是一定能听进去的,要不臣媳这就叫人请太子殿下去?”

说完吩咐身后侍立的白兰:“你即刻打发人去瞧瞧太子殿下在哪里,这会儿正忙什么?若不太忙,就请太子殿下即刻过来景仁宫一趟,就说皇后娘娘立等着见他呢。”

“是,太子妃娘娘,奴婢这就去。”白兰应声行完礼,便要却行退出去。

直把宗皇后气了个倒仰,近乎气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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