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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对我越来越冷淡?你还是个男人吗?”
《》第一部分 第四章 困惑(2)
朱巧巧说完,鼻子一酸,泪水在怒眼里团团打转。
但马道远并没有理解妻子的痛苦,还是冲着朱巧巧吼,“你都想哪去了,我整天忙得吃不好睡不好的,哪有心思想那些事情。我怎么对你越来越冷淡了?工作给你安排好了,马达上最好的小学,家里大事哪件不是我操心办成的。前天,我牵头起草政府工作报告,你胡搅蛮缠又给我搅黄了,我看你是别有用心!”
朱巧巧说,“我别有用心又怎么了,你忙得没家没老婆了,我不相信,难道进了政府办就都成了太监了。”
马道远咂了一下嘴,扔下一句话,“不可理喻,”掀起被子下床,躲进书房里去了。
朱巧巧骂丈夫是个太监,不无道理。马道远进了政府办真的像净身入户的太监。论年龄,四十不到,正是如狼似虎的时候。但是,马道远却越来越七老八十似的,力不从心,一周也不能给朱巧巧一次想头了。说起来,并不是马道远没想头,全是因为工作压住了马道远的头。外人无法想象政府办的工作压力。加班熬夜是家常便饭。一个通宵下来,多少天都补不回缺觉。即使不加班,一天忙下来,晚上回家,脑子里还在盘算着明天的材料,哪有心思*亲热?材料一篇接一篇,工作一环扣一环,连轴转下去,想抽空和老婆亲热亲热,又担心明天头昏脑胀写不出材料。马道远就像一道风景,本来是摆在朱巧巧面前的一架屏风,天天看在眼里,也有点烦。但这道屏风居然是移动的,离朱巧巧越来越远,越来越朦胧,越来越看不懂了。早晨出门,一天见不到影子。晚上回家,老婆孩子早睡着了。悄悄摸上床,往下一躺,死猪一样。朱巧巧梦里醒来无数回,推推身边的死猪,连哼哼一声都没有。马道远这样日复一日下来,居然差点荒了朱巧巧。偶尔想起男女那点事情,总感觉没意思。但马道远心里亮堂,没做对不起老婆的事情,问心无愧。不过,他的行为挡不住朱巧巧胡思乱想。昨天大闹政府办,正是朱巧巧兔子咬人了。但她不知道,她这一闹,马道远更认为她不可理喻了。
躲进书房朱巧巧也不放过马道远,朱巧巧跟脚就进了书房,“我不可理喻,我问你,你是七老八十了,还是阉了废了?我看你是把心放在别的女人身上了。要不要我捅破?你告诉我,你跟那个丁梅梅是怎么回事?”
马道远睁大赤红的眼睛盯着朱巧巧,“我跟丁梅梅有什么事?你说呀,我跟她有什么事?她是你的同学,我的同事,我同学的老婆,我能跟她怎么样?别忘了,她首先是你的同学,你最了解她,我能跟她有什么事?”
朱巧巧大声说,“你们做什么鬼事,只有你们自己最清楚,我哪知道。哼,不错,我是最了解她。她心高,比我有水平,比我想进步,比我长得好看,但是,我听说她最近离婚了。你说,马道远,她离婚,你们可以光明正大在一起了,是不是?”
马道远的手在颤抖,直直指向朱巧巧说,“你不拿你丈夫当人,不要拿别人不当人,你小心人家撕烂你的嘴!”
“你心疼了是不是?不关你的事你心疼她什么?我看你心里有鬼!”
马道远脸都气青掉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马道远委屈得要死。他心疼谁了?谁要他心疼?谁又值得他心疼?他心里能有什么鬼呢?除了满脑子全市经济社会各方面的资料和刘市长的工作思路,他心里还能装下什么?连自己女人孩子都装不下,还能装得下谁?差不多近一两年来,只要夫妻关系缓和,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