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3/5页)
竟是会连着性格都一起变的吗?若是紫萱知道了她与太子,与房家人联合起来做的那些个伤天害理,那些个惨绝人寰的事实,还能笑得似如今这般活泼快乐吗?
“说吧,你这次接近太子究竟有什么目的?”
言归正传,紫萱缓缓拿出了小竹画给她的东西,“那日侍女小竹跟着长孙家的人一直追到了河边,却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另外一伙人抱走,这就是那些人身上都挂着一块黑色的腰牌,就是这个。”
“这就是你找到的线索?”李恪的眼中满含着淡淡的讽刺,紫萱及其不爽的回瞪了过去。
“没错!”
“你知不知道这是宫中羽林卫的名牌,她画的这是背面,就算是父皇的侍卫腰间挂的亦是这种牌子,难不成还能是父皇抱走了你的孩子?”
紫萱一怔,一时没了话语,总在李恪的面前丢人,她早就已经见怪不怪了,只是可惜,好好的一条线索就这样断了,宫中的侍卫如是之多,许多王府,侯府的少爷,在宫中当值的亦是挂着这种名牌,长安城这么大,又叫她到哪里去找。
一向冰雪聪明的她此时也有些无能为力,若有若无的望向了李恪,紫萱极不走心的问了一句。
“那日,你不是也在护城河附近的酒庄吗?就没见到过什么异常吗?”
李恪一愣,握着茶杯的手一紧,滚烫的茶水迸溅在了手上,也来不及去擦,目光冰冷的望向窗外,良久,才缓缓的道了句。
“本王什么都没看见!”
李恪是恨着她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许是因为她的失忆,自打在酒庄见到她的那一刻起,他似乎就没有那般恨她了,对她更多的便是好奇,这个女人究竟是怎样在这样的屈辱中宠辱不惊的活到现在。
自己也不知是怎么了,竟能容忍这个女人与自己平起平坐,太子与房家欠他李恪的债,还要由这个女人为他们一一的还清。
只是,这世上他们欠下的债实在是太多了,除却自己,不知道还有多少人要他们血债血还,自己不也是一样吗,哪个皇子不是背着一身的仇恨,到头来又能有几人不是死于非命。
兀自这样想着,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谁许你在这儿坐着了?”李恪指了指地上,“去那儿跪着!”
紫萱不由愣了愣,上一秒还云淡风轻,下一秒就阴云密布,都说伴君如伴虎,如今陪个王爷也真是够压抑的。
尤其是像他这种敏感善变,喜怒无常的神经病……
紫萱的腿方才好了些,有些艰难的移到了地下,“蜀王殿下还有事吗?若是没有,奴婢先告退了!”
李恪愣了愣,她明知道自己不会让她走,还说这样的话,是在向他宣战吗?
天知道紫萱只是想回去,在他身边再多待一秒,她都觉得是煎熬,只是芸芸众生,谁不是在苦苦煎熬……
李恪悠闲的吹开水上漂浮的茶叶,一脸玩味的望着地上的紫萱好像看着一只待宰的羔羊,嘴角难得的有了一丝笑意。
“本王身边人少,如今正缺一名侍卫,本次出行结束之前,你就乖乖的呆在本王的视线之内,没有本王的命令,不许离开!”
凭什么?紫萱强忍着心中的怒气,“你丫的神经病啊”几个字险些脱口而出,车门外传来了“咚咚!”的敲门声,继而有什么东西重重的落在马车上的声音,车门忽的被打开,四皇子李泰挺着个滚圆的肚子缓缓的走了进来,眼神淡淡的瞟过了地上跪着的紫萱。
“三哥正在管教下人,看来弟弟来的不是时候啊!”李泰及其文雅的一笑,“只是,这小子看起来怎么这般面熟?”
同样圆滚滚的手指用力的捏上了她的下巴,“说你呢,畜生,也不知抬起头让本王看看!”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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