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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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左庭筠眼中闪过几个画面:当他拉着初阳穿过三更馆前厅的时候,白茅行医的样子宛如三更馆主医,难道他想要三更馆?

可转念一想,觉得白茅实在没有必要,石斛一心考取功名,对经营三更馆毫无兴趣,这三更馆的主医早晚会落到白茅身上,他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以败坏三更馆的名声为代价,来夺取这个虚位?

除非……杜衡!想到第一个找到初阳的人竟是杜衡,而杜衡不是要杀初阳,而是迫切的想知道凶手的相貌,说明杜衡与石大夫的关系非比寻常,很可能白茅的地位受到杜衡的威胁才让他不得不采取非常手段。

可如果是这样,白茅陷害杜衡便罢,为什么要加害他师父?左庭筠的脑中一片乱麻。

左庭筠想到这里,顾不得拿伞,便走进雨中。或许白茅的家中会有线索。

白茅一人独居,既没成亲也无父母长辈,此时他的家中没有半点亮光,漆黑一片。左庭筠进屋后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白茅的家简单异常,一个书架,上面堆满了医术;一张桌子,摆了些笔墨纸砚;一张床,白青色的床单石枕;一个小衣柜装些细软,除此之外再无他物,墙壁上连个字画书法什么的都没有,倒是和石大夫的脾气有些相似。

左庭筠在白茅的家里四处翻看,他并没有明确的目的要去寻找什么,只是多年办案的感觉让他觉得白茅的家中会有发现。

在书架角落的位置有一个厚厚的本子,边角有些破损,看样子经常翻阅使用,左庭筠拿出来,上面的两个字让他心头郁结的阴霾微微舒展,上面写了两个字:手札。

左庭筠翻开手札,上面记录了近一年多来白茅每天的经历。自从一年前二徒弟杜衡逐渐展现出对医术非凡的天赋后,石大夫对杜衡的偏爱越来越明显,有时遇到一些疑难杂症,石大夫便只叫上杜衡,一同钻研治疗方法,这让白茅妒忌不已。

以石大夫的性格,做事向来不会考虑过多,他对于杜衡亦师亦友,或许正像是伯牙叔齐,他只是找到了医术上的知音而已。

白茅的手札上记录,近三个月来,他越来越受不了师父的偏袒,他一心想学习师父,甚至学着师父一样清心寡欲,只沉浸钻研医术,却成效不大。他不把这些归于自己的原因,而是越发的恨师父,恨杜衡师弟。石大夫曾在众徒弟面前虽不是郑重,但也表示过,要将全部衣钵传于杜衡,白茅逐渐产生了加害石大夫的念头。

他从外地商人那里买来假药,只想用三更馆卖假药来解解气,却不想意外害死了小筝,让师父落了个杀人的罪名。

手札的日期截止到小筝死的第三天,也就是左庭筠放出话来说初阳看到凶手相貌的那天,之后的日子怕是白茅忙于寻找初阳,再无心记录了!

转眼间东方已经冒出了光亮,距离石大夫处决的午时还剩两个时辰,外面的细雨初停,道路有些泥泞,左庭筠将手札收好,这可是为石大夫翻案的重要证据,绝不能有差错。收拾妥当,他迅速赶往三更馆去叫石斛和石大娘。

石斛和石大娘也是一夜未睡,石斛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写好了状纸,打算明天大闹法场,一听左庭筠找到了证据,三人立刻赶往县衙。

此时的初阳正在三更馆中,听说他们掌握了翻案的证据,十分好奇,正打算跟上,去县衙一探究竟。突然,一个念头在她脑中闪过,现在的三更馆只有自己一人,正是想要什么拿什么的大好机会。初阳望着三人急匆匆的走远,喜出望外大摇大摆的进了石斛的房间,石斛的房间内虽说不上奢侈,但却有一些名贵的文房四宝。初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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