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1/5页)
“老婆大人啊…”朱文国脸上的神情,猝然拥挤起来,形成一堆堆让人觉得刺眼的肉块。犹如有百只蜈蚣在他的脸里钻爬着。情景诡异莫名。脸庞肉的蠕动,就像魇梦的现实化,令人栗目惊心。丑恶的官能。
“你到底想干──什么?”朱娇玫总算察觉些不对劲。恐惧露出它的利角,刺痛着朱娇玫。她害怕。极端的害怕着。眼神闪烁不定,一若狂风中的烛火,渺然而隐微。又似那古钟的钟摆,荡啊荡、荡啊荡、荡啊荡的……
朱文国不怀好意,“我们好久………没了。”
“没你个大鬼头。快先解开我的穴!”朱娇玫语带颤音。
“真的好久没了………想要………爱的很………怎………”朱文国在朱娇玫身体周遭,绕来绕去,彷佛屠夫品赏着一头待宰的肉牛。邪恶而阴冷。让人颤悚。而后,他贴在其妻的耳后,“嗤嗤嗤…”的笑了起来。唾液蛇蜒般的蜿转于朱娇玫的脸颊。银亮的黏线,于微暗的房内,彷佛恶兆般的闪耀着。朱文国的脸,愈发的扭结着,好若被几头快马踩过似的。
“你失心疯呀!这是你那泼水妹子的寝室──你──”
“那又怎地?既是朱家泼出去的水………哈,正所谓覆水难收。还怕她不成!”
“狼心狗肺──放开你的脏手!”朱娇玫梨花带泪的气吼着。
“是吗?脏手?”朱文国看着自己的手,“看起来并不脏呀…”
朱娇玫眼底噙泪,瞪住朱文国。
“啊、啊,我知道了,老婆大人。”朱文国又笑了起来,“想必,娘子特爱脏手是罢?”他缓缓的弯下腰,在地上抹了一抹,“咦?妹子也真是的。怎地房间滴尘不染?无趣无趣。对了,娘子稍待,我一会儿便回来。”说完自顾去了。
“软──你、你给我回来!朱──文──国!”呆了片刻后,朱娇玫嘶喊。
朱文国从门外急窜进来,“臭婆娘!”一巴掌登时甩过去。
朱娇玫被那一掌掴得飞起,斜斜抛往宇天伶那俱呈幽蓝色调的寝床去。
“叫什么!”朱文国气极败坏的说,“你想找人来么?没这便宜事!该死的!”
朱娇玫整个人瘫于幽香四溢的床被之间,犹是动弹不得。泪大颗大颗的迸裂着。
朱文国两眼赤红,一步步,趋近朱娇玫,“哟…娘子,怎地哭得如此伤心?”
朱娇玫仰躺着,上半躯往右边翻扭。脸目埋于那头乌黑长发中。
朱文国倚了过去,左手食、中指并出,点往朱娇玫的“瘫穴”。
“瘫穴”,顾名思义,即是一经使劲戳着,将会导致浑身麻痹、宛若没有骨头似的人体制点。这即是所谓“点穴”功夫。朱文国使的还算是普通手法,只是些入门技罢了。真正所谓的“点穴”手法,其实还细分为“制穴”、“针穴”、“奔穴”、“截穴”、“杀穴”、“兵穴”、“断穴”、“迷穴”、“走穴”、………等等,光是手法便有有着许多种类。只是,以“点穴”统一称之罢了。
此外,与“点穴”相反的,即是“解穴”。“解穴”和“点穴”实是一正、一反,亦有许多的细目,诸如“化穴”、“归穴”、“排穴”、“冲穴”、“崩穴”、………等等。
而所谓“穴”者嘛…也有着更多更复杂的区分,诸如“死穴”、“昏穴”、“哑穴”、“麻穴”、“软穴”、“气穴”、“睡穴”、“毁穴”、“骇穴”、“僵穴”、“经穴”、………等。“瘫穴”自亦为其中一种。
“穴”其实是人躯血脉气运行的衔接点抑或枢纽处。人体里满布着各种各样的“经脉”。“经脉”和“气府”有着相当的关系。“气府”提供“气”予“经脉”。“经脉”则负责将“气”运行到身体的任一部位,以作为攻击、防卫之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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