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部分 (第1/5页)
冷笑道:「休要诓我,如心佩必须贴身收藏,你如何偷得心佩?」
任青媞悠然道:「尚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嘛!仙佩上应日月天星,下应人杰地灵,若非如此,也难令道门中人对它如痴如狂。每当月圆之夜,它会变得灼热难耐,必须远离人身安放,到日出方可收藏回身上去。就是那么多哩!人家知道的全告诉了你哩!」
刘裕哂道:「对你们来说是异宝,对我来说只是祸根。不要怪我没有警告你,我绝不会把这种东西戴在身上,识相的立即拿走,自己去想办法,例如可把它交给曼妙保管,否则你走后我还是会扔掉它的。」
任青媞幽幽道:「若我可以交给曼妙,早交给她哩!皇宫是天下最危险的地方,朝不保夕,何况曼妙说不定会据为已有,不肯再交出来,只有你我可以完全信任。」
刘裕奇道:「你不怕我据为已有吗?」
任青媞媚笑道:「你舍不得那样对人家的,这般做更对你没有好处。如媞儿发觉你根本不疼惜人家,只好来个同归于尽,大家都没有好处。」
刘裕色变道:「你又在威胁我?」
任青媞把他搂个结实,昵声道:「媞儿怎敢。不过你如对人家狠心,媞儿也别无选择呵!
对吗?我的刘大人。」
刘裕倏地冷静下来,知道在此事上任青媞定要他趟此浑水,避无可避。
事实上自己的命运亦与她结合在一起,如她让两人间的关系曝光,他肯定难以活离广陵,至乎天下之大,没有容身之所。
不过如此被此妖女牵着鼻子走,也不是办法,心中不由生出反制的意图。
想到这里,再不犹豫,一对手滑进她衣服里,边活动边道:「我给你三个月时间为你代管心佩,三个月内你若不取回去,休怪我自行处置。」
任青媞不堪挑逗地在他怀内抖颤,脸红似火的道:「冤家呵!你……」
刘裕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抛回帐内床上,哈哈笑道:「如我今晚回来仍见到你,我会把心佩挂回你的颈上去,勿怪我没有先作声明。」
再打个哈哈,头也不回的扬长去了。
疾奔近两个时辰,拓跋珪终于下令停止前进,战士们立即散往四方,占据战略性的丘岗,形成防御性的阵势。
庞义和高彦对拓跋族战士的效率感到惊讶,更增加了信心。这批人数在三百许间拓跋珪的精锐亲兵团,不单人人骠悍勇猛,骑功了得,最使人激赏处是有高度的团队精神,配合上无懈可击。
燕飞却丝毫不以为意,若非如此,拓跋珪早在苻坚手下大军的追捕围剿中,死去十多遍。
拓跋珪与燕飞并骑驰上一个山头,庞义、高彦和拓跋瓢跟在后面。
一座城池,出现在前方三里多外一列丘陵上,城墙依山势而筑,形势险要护河环绕。在落日的余照中,尤突显其雄伟辉宏的气象。
庞义和高彦看得倒抽一口凉气,心忖若以三百人去攻打这麽一座山城,不论拓跋族战士是如何勇敢和强悍,与以卵击石并没有任何分别。
拓跋珪和燕飞甩蹬下马,其它人随之。
拓跋珪凝望暮色中的山城,叹道:「平城啊!你的真正主子终于来哩!」
众人感受到他话裹的语调透出的深切渴望和企盼,就像沙漠中的旅者找到水源,拓荒者经历万水干山后寻得丰沛的土地。
平城不单是拓跋鲜卑进入中原的踏脚石,更是其争霸天下的起点。一旦进占此城,即走上不归之路,拓跋族将公然与慕容垂决裂,不再是慕容燕国的附庸和马奴,而是逐鹿中原的竞争者。
拓跋珪沉声道:「汉高祖七年,高祖刘邦亲率大军远征匈奴,遭匈奴王伏击于平城,被困于此达七日之久,后赖厚赂匈奴王冒顿之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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