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部分 (第3/4页)
,却不知道这酒的产地是在哪里。最近部队调动的比较频繁,从天津来的朋友送了几瓶这种酒给额图海副总兵。在这个物价飞涨的环境下,这酒的价格却是非常合理的“低价”。
一杯下肚,前来额图海副总兵这里聚会的八旗军人员都开始发懵,三杯下肚,所有人的都喝醉了。这些家伙中有两个脸上都有挨过揍的伤痕,这是白天与湘军斗殴时候留下的纪念。其中一个红着眼睛,用手指着自己的脸大声说道:“现在汉人都敢打到咱们旗人脸上来了!这翻了天啦!”
另外一位听到这话,也嚷嚷起来,“我们给主子效力,可主子也不能就这么坐视我们被欺负啊!哥几个,我就这么说了,若是不把湘军这帮汉狗给杀了,我……我是不出兵!”
这话明显得到了其他几人的认同,他们一起嚷嚷道:“若是不杀了汉狗,我们就不出兵!”
最先说话那人立刻蹦起来,脸红脖子粗的喊道:“咱们要把那帮汉狗杀个干净!”
副总兵额图海没有立刻说话,他好久没有痛快的喝过酒了,这种玻璃瓶装的酒澄清透明,看着就令人喜欢。口味更是极烈,下肚之后让人立刻就有醺醺然的感觉。就这么一杯一杯的喝下肚,感觉整个人飘飘的,意识也开始微妙的单薄起来。这是额图海副总兵太久没有感受过的轻松感。从一年多前,发现八旗军很可能要上阵的时候,额图海副总兵的心情就变得沉重起来。现在借助了酒的力量,他好不容易才找回了轻松的感觉,所以额图海副总兵不想掺乎到这次的争论中来。他只想就这么轻飘飘晕乎乎的持续下去,在这样的感受中,额图海副总兵混沌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打仗就会死人,他不想去打仗。
“额图海大哥,你说咱们怎么办才能杀光那些湘军?”仿佛是极为遥远地方传来的飘渺的声音传入了额图海的耳朵里头。
“……那……那得……大伙一起找王爷……说才行!”额图海晕晕乎乎的回答道。之后大家说了什么,额图海是再也没听到。他躺在炕上,已经鼾声如雷。
“都督,粮食还有剩余,倒是酒卖光了。”情报部门的同志拿了清单给韦泽看,“不是一次,而是每次去,酒都卖光了。”
光复都督府在广东用甘蔗渣发酵制作酒精,酒精勾兑成了烈酒。在城市中,特别是在体力劳动者中的销路非常好。毕竟是一整天的辛苦,喝两杯之后就感觉不到疲劳,躺下就睡了。
为了实现从北方市面上尽可能抽取金银的目的,光复军也带了大量的产品到北方去。令大家意外的是,光复军的产品即便是在北方卖与解放区同样的价格,与本地货相比,这些产品依旧是便宜的。与粮食这等产品的销量相比,酒类与卷烟与雪茄的销售可以说是令人意外的好。
韦泽看完之后没有评价,他说道:“既然如此,下次去的时候还是带上这么多的酒类和卷烟。价格不用高,维持这么一个价钱就行。”
人到了压力极大的时候,总是需要环节的。北方本来就会对种烈酒更有兴趣,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代,真的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能够舒缓神经的烟酒若是卖的不好才会奇怪。
韦泽并不在乎这点,从市面上抽血也不是个快速的工作。令韦泽真正感到讶异的乃是北京城那边传来的消息。湘军那边砍了几个人的脑袋,旗人军队倒是抽了些人的鞭子。
满清的律文规定,旗人犯笞杖罪,各照数鞭责;犯军、流、徒罪免发遣,以枷号代之。笞、杖之刑,在执行上以板代之,并有折算方法,故称“折责”。清初笞、杖所用板,即古代之讯杖,用竹或木做成,犯罪不承即用之,因此讯杖重,笞杖轻。旗人犯笞杖,以鞭代之。
就是说,如果汉人若是犯下的罪行需要判处充军、流放、徒刑的,旗人犯下同样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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