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4/5页)

,唇角些许上扬的弧度中就稍稍带出一点柔和的意味,终于淡淡一笑,道:“这话,应是我来问你。”

西门吹雪于是没有再说些什么,也不必再说什么……很多时候,人与人之间会由于看似一些很小的事情而产生隔阂,同样,也可以会并无原因地消除这种隔膜。这其中,也许只是因为面对的人有所不同而已。

就因为这个人在他心底的位置独一无二,所以哪怕只是两人之间的一点不快,也会令他在意。。。

西门吹雪将下颌抵在叶孤城的肩上,面庞贴着对方的脸颊,感受着两人肌肤间那微冷的接触,闭了闭眼,道:“你昨日所说之事,确实令我,心中不快……”

叶孤城静静坐着,道:“我知道。”顿了顿,微微侧首,唇角涵着一丝松融,寒星般的眼睛明利至极:“眼下,又如何。”

西门吹雪不语,既而用一个清冷的吻,作为回答。

这个吻并没有深入,只是浅浅的双唇轻触,等到重新分开的时候,西门吹雪用手掌缓缓抚摩着男人的腰侧,沉声道:“我自幼时起,心中除武道一事外,再无他想。”

叶孤城当然是知道的,因此他只是微微应了一声。西门吹雪并不停顿,继续道:“我一心求证剑道,从未有娶妻生子之念,亦未曾想过,与人相偕一生。”

他收紧环在男人腰上的手,将面庞深深埋在对方的发丝中,轻嗅着上面传来的淡淡清寒气息:“西门吹雪向来无心无情,即便不曾与你相识,亦不会娶妻成家。”

怀里的人似是微微一顿,然后他环住对方腰部的手,便被一只熟悉的手掌覆上,西门吹雪轻吻着那滑凉的发丝,低低道:“因此,我的确,从不在意此事。”

……我所在意的,从来只有,你。

叶孤城静一静,慢慢道:“西门,抱歉。” 然后他转过头,看着西门吹雪,一字一句地道:“以后,再不会这样。”

西门吹雪的眼底似浮现出淡淡柔和,既而低低道:“嗯。”

两人静静坐了一阵,不一时,揽在叶孤城腰间的手掌缓缓向上,西门吹雪用手指轻触层层裹住胸膛的雪白生绢,道:“很疼?”

叶孤城微一摇头:“没有。”言毕,不等西门吹雪继续再说些什么,便从对方双臂中脱出,起身下榻。他甫一立起,披在肩头的短襦便滑落而下,赤足踏在地上,打磨光滑的米黄蔷石中渗着丝丝墨绿,为了防滑,上面雕刻着大朵蟹爪弯绽菊纹图案,腰间裹着的龙衮锦裳直拖至地,垂落的白色裾摆间隐约露出双脚,右踝处的玉轭上,缀成动物眼眸的碎小宝石泛着幽冷的光。叶孤城上身赤裸,肌肤冷白,腰际缠着的龙纹锦绣随着他前行的动作在地面上逶迤,长发黑得如墨,也不挽结,就那么随随便便地一直散落至腿边,灯光映照在上面,薄薄在发丝中涂上一层金色,犹如一道直泻的金虹。西门吹雪微一凝眉,身形一动,就已经在叶孤城的身后,用右手按住对方的肩,不着寸缕的宽健肩膀上,肌肤温凉如玉。

叶孤城回头,淡笑道:“已到晚膳时辰……”西门吹雪扶扶他的肩,道:“我去。”话毕,白衣微动,出了偏阁。

妃梓木小方矮桌上放着十余道剩下的精致菜肴,几名侍女快速将其收拾整洁,然后才躬身退下。

叶孤城低头看着西门吹雪修长的手指小心地一层层解下自己胸口缠着的白绢,露出里面有些狰狞的伤口。

西门吹雪深深看了一眼男人胸膛上的伤处,用木签裹着的丝棉蘸饱了刚刚温热下来的滚水,擦去伤口上覆着的药膏。

叶孤城凝一凝眉,道:“已经上过药,又何必重新处理。”

西门吹雪仔细清理着伤口,一面尽量让动作轻缓些,“这种药,不够好。”放下木签,手中执了一只瓷瓶,将软塞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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