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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主線任務,其根本目的就是要成為武林第一大宗派。倘若一個個門派滅過去,純陽豈不是成了武林公敵?更何況……」

蕭千離目光透過重重雲霧,向西方望去,那邊的一個龐然大物就如同達摩克里斯之劍懸在頭頂一般,使得他始終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在我所在的那個歷史中,那個門派在極盛之時,甚至能左右國戰命運,倘若不能將他們死死扼守在崑崙以西,一旦全面東進,中原武林必然又是一場腥風血雨。」

「天山……呵呵!」

「師父!」一聲呼喚,打斷了蕭千離的思緒。

他收回遠眺的目光,一眼見到三個愛徒正走上山腰來。

「事情辦完了?」

「是!」柳隨風答道,「師父吩咐的事情,咱們都一一完成,特意回山復命!」

李承淵卻沮喪道:「唯獨師父交給我辦的事情始終沒有著落,只知替咱們出手鎮壓地鼠門的是一男一女,卻實在是漫無頭緒。」

「不必在意!」蕭千離溫和的安慰道,「就連火兒都沒能發現其中的端倪,毫無線索之下,也怪不得你!對方既然對純陽抱有善意,遲早會主動現身,咱們也不必過於計較。」

他頓了一頓,笑道:「之前你們學習的內功心法,都是為師針對你們體質特意挑選出來的法門,如今你們已經踏入化炁境界,就連承淵也僅差一層紙未破。為師也可以將本門的鎮派功法傳授於你們了!」

「鎮派功法!」四個字一出,三個徒弟不禁齊齊「啊」了一聲,一個個喜形於色。柳隨風驚訝道:「師父,您老人家先傳《玄冰功》,後傳《碧海潮生》,弟子越學越覺得博大精深,玄奧無比,莫非本門還有更為高深的心法麼?」

「你理解錯了!」蕭千離含笑道,「《玄冰功》乃是你的築基功法,正如同阿尋的《大玄天章》、承淵的《殘金缺玉》一般,以各自陰陽五行屬性入道,奠定汝等道基;而《碧海潮生》、《地皇滅》與《天蠶變》則是晉級功法,旨在洗骨伐髓。為師這一門功法,卻與這些全然不同,任憑是什麼屬性、擅長什麼功法,都能藉助這門心法觸類旁通,早一些觸碰到天地規則,有助於你們的心境修煉。」

一番話說得三人心潮澎湃,熱血沸騰,急忙翻身跪倒在地。只聽蕭千離緩緩道:「這一本《坐忘經》,乃是周天演化之道,返本歸元,陰陽五行皆在道中,更有萬物化生之妙用。汝等可細細參詳,切不可自誤!」

三人喜不自勝,急忙磕頭如搗蒜,剛磕了幾個,卻只覺一道氣流將自己身子托起,見蕭千離微笑道:「承淵,你的來歷,為師一直不曾多問,只是你體內那一道異種真氣,究竟是怎麼回事?」

李承淵全身一震,半晌才苦笑道:「原來師父早就看出來了!」

他重重嘆息一聲,搖頭道:「不是承淵有心欺瞞,只是一時間不知從何說起……」

蕭千離輕笑道:「為師並無追究的打算,只是你這一道真氣來得蹊蹺,雖說助你突破到了築基圓滿境界,只是畢竟不是你本身所修煉的真氣,雖說都算是金行所屬,只是庚辛卻並不能順利融合,只怕你突破化炁境界之時,還有所障礙!」

柳隨風重重一拍手,怒道:「師弟,你糊塗啊!庚金與辛金雖是一脈相承,你所屬庚金卻是刀斧陽金,辛金卻是精細陰金,一旦成就金丹,豈不是碎成兩半?倘若不是師父今天提起,我還不知你體內竟然一金雙脈!」

「隨風,你也不必斥責承淵!」蕭千離嘆道,「此人也是一番好意,在承淵體內埋下一道深厚之極的辛金之力,倘若遇險則盡數爆發。這人想必也已步入化神境界,已掌握了部分天地規則,這才能施展這等精妙的手法。」

李承淵低著頭,半晌才悶聲道:「他只怕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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