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2/5页)
,柔声道:“想必身份尊贵的您,不常做这样的事情的。”
“只要姑娘喜欢;”箕子竭尽所能,再取悦邑姜。
簪菊
邑姜略带娇羞的捧着汤碗,明净的笑容倒影在鲜亮的鸡汤里,如昌着咕咕热气的汤水,滚开在箕子的心底,他不住含笑望着邑姜;
“小心,烫口;”
“小心,烫口;”怎么,如此熟悉,小心、小心,一个高涨过一个的声音;邑姜不禁脱口道:“发哥哥,”
发哥哥?箕子微微一愣,望着一脸张惶的邑姜,轻唤道:“姑娘,你在叫谁呢?”
“发哥哥,”咣啷一声,汤碗应声而落,滚烫的鸡汤将邑姜青葱玉手烫出一大片血泡;“姑娘,”箕子心痛的一阵低呼;
小小心心的捧起邑姜的手,轻轻给她吹着,皱着眉着问道:“好些没,还痛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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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那么痛了,”明明就是痛着,邑姜克制不住掉出眼泪,可是,她不想让箕子着急,强忍着火烧火灼般的疼痛;
“你等一等,”箕子飞也似的跑了出去,邑姜颤动着双手,凉凉的说道:“发哥哥是谁?我为什么会记得他?他是,我要找的人吗?”
极快的,箕子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从袖中掏出一小瓶药膏,悉心的说道:“来,搽这个试试;”“这个?”邑姜一双泠泠的美眸,盯着瓶中倒出|乳黄|色的脂液;
散发着清凉的香气,细腻的脂液均匀的淋在水泡上,“舒服多了,”邑姜舒展了长眉,因疼痛而紧绷的小脸,微微舒展了笑容;
“这叫琼脂,是东夷部人常用来治来烫伤及消肿的圣药;是大王赏征东夷的时候,赏给我的,大商,也只有王族才用得上这个;”
“如此名贵的用名,用在我的手上,真是,”邑姜螓首低头,抿着小嘴,很是难为情;
“跟你说个笑话,”箕子连忙插开话题,他感到自己过于表现,令邑姜产生一种负疚感,张口双手,猛的一缩,作出被烫到的样子;
邑姜兴味盎然的望着箕子,箕子猛的将手摸到耳垂,吹着口凉气,笑道:“我小的时候,见|乳母亲一被烫到,就作这么一个架势;”
逗的邑姜“咯、咯、咯”的捂着小嘴一阵窃笑;
“你笑起来真好看;”
簪菊2
“你笑起来真好看”,箕子目光一片火热,邑姜像是被烫到,慌忙低垂下眼帘;
一时无声,倒令二人局促起来,流动的情愫如月光一般莹润而美好,却又令人感到一阵清凉的窒息,箕子附在邑姜耳边说道:“不如,却外面走走;”
“呃,”邑姜深吸了口气,努力摒去眼中的羞怯,摇摇摆摆站起身,跟在箕子身后;
在明月之下,箕子一袭白衣,他放缓了脚步,以期邑姜能够与他并肩而行;“您是王子,我与您并肩而行,恐怕,”邑姜虽然记忆间断,然礼节与分寸却不曾忘却;
“你是我最尊贵的客人,”箕子无比真诚的望着邑姜,像凉凉的夜风一般,令人惬意而舒适;
他,总是令自己难以拒绝;
他,总是这么恰如其分,如此恰如其分,几近圆满;花影浮动的香径里,弥漫一层又一层的菊香,“分不清是姑娘衣袖间清雅的香气,还是;”
箕子指着一丛浅淡的秀菊,情真意切;
“王子,您也喜欢菊花吗?”邑姜俯下身,鼻尖轻触于花蕊,像是,箕子搓了搓了掌心,像趁她晕迷时悄悄吻上她一般,碰到她凉凉的鼻尖;
“如果喜欢,”箕子撷了朵小巧而娇嫩的秀菊,还带着深夜的霜华;
“可否,替你簪上?”箕子热切的脸,搅动着邑姜的心絮;
沉默、不语,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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