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濤一臉懵的看著大寶問道：&ldo;咋了寶哥？&rdo;

大寶搖了搖頭又指了指后座的人，壓低聲音：&ldo;老秦睡了，你問他也聽不見。&rdo;

&ldo;不能啊。&rdo;林濤又看了眼秦明，&ldo;這不是睜著眼呢嗎？&rdo;

&ldo;說起來我還沒說你呢。&rdo;大寶扯著安全帶轉過身看著林濤，&ldo;你怎麼不跟我說老秦是睜眼睡覺的啊，上次我跟他匯報案子，這傢伙倒好，我嘚吧嘚嘚吧嘚半個小時，第二天他跟我說我沒及時跟他匯報新的情況導致他的判斷失誤還要扣我半個月薪水！你說他是不是……&rdo;

說到激動之處大寶險些沒控制住自己的嗓音，林濤忙擺擺手讓她小聲點：&ldo;老秦起床氣特別大，你要是把他吵醒了我看你另外半個月的也別要了。&rdo;

大寶神色詭異的看了一眼林濤，想了想最終還是閉了嘴，任林濤怎麼問她都保持緘默狀態。

秦明坐在后座，抱臂看著前方兩人的後腦勺，神色淡淡的聽著他們之間的對話。

顧清染：&ldo;……我自首，我錯了。&rdo;

秦明：&ldo;……&rdo;

顧清染：&ldo;那天真是沒注意，你好不容易出一趟差，我真的好長時間沒見過屍體以外的景色。誰知道那天大寶突然要來給你匯報工作，我當時沒反應過來就……但是我發誓，就這一次，再也沒有過了！&rdo;

秦明毫無反應的閉目養神，然後聽到前座一聲低呼：&ldo;他閉眼了！&rdo;

就在秦明忍無可忍的睜開眼要給自己自證清白時，又聽到另一聲驚呼：&ldo;他又睜眼了！&rdo;

秦明：&ldo;……&rdo;

顧清染：&ldo;……&rdo;

案件進展的很不順利，由於兩具屍體身上的傷痕、力度、致命傷口全都不同，秦明無法作出&l;連環殺人&r;的結論。林濤那邊的審訊和偵察也一時陷入僵局，他自己排查了兩人的關係網，發現是全然無關聯的，而且平時也都沒有什麼仇家。

刑警辦公室‐‐

秦明站在白板前面，一條線一條線的畫，一會兒整張巨大的關係網就呈現在眼前。

大寶反坐著椅子下巴抵在椅背上，盯著位於正中間豐森的照片一時無話。

&ldo;對了。&rdo;秦明敲了敲白板，&ldo;上次帶回局裡那個女學生是怎麼說的？&rdo;

&ldo;能怎麼說。&rdo;林濤攤了攤手，&ldo;妨礙公務，批評教育一頓做了個筆錄就放回去了。&rdo;

秦明想了想，攤開手：&ldo;筆錄讓我看看。&rdo;

&ldo;好，我找找去。&rdo;

因為是新案子，雖然不是什麼重要的筆錄但還是被林濤擺在自己辦公桌顯眼的位置。從檔案袋中抽出看了一眼然後遞給秦明，&ldo;你看這個幹嘛？&rdo;

秦明沒有答話，只是靠在一邊的桌子上將檔案袋中的白紙抽出。

【問：當時那麼晚你到現場去做什麼？

答：夜裡有補習班剛下課迴路過那條路看到有警車，好奇就過去了。

問：你認識死者？

答：認識，他是我的初中同學。本來定好下周初中同學會的，可是沒想到豐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