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1/5页)
晏碧云轻笑道:“你倒是有一番说辞,看来脑袋并没有被打坏。”
苏锦嬉笑道:“若是打坏了,这辈子我就要赖上你……们家了,恐怕要养我一辈子了。”
晏碧云心头大跳,这句话虽是玩笑之语,但此刻说出来,再结合苏锦的口气,倒是极有暧昧之意。
言语渐至于私,晏碧云不敢接口,一言不发的轻轻将苏锦头按的低垂下来,用手帕蘸着身边的一盆清水细细的擦拭。
两人对面而坐,苏锦的个子略高,所以必须低头下来晏碧云才能擦拭的到伤口,但就是这么一低头,苏锦的鼻尖离晏碧云高耸的胸口仅有数寸近,鼻端一股异香袭来,中人欲醉。
这绝不是新铺的木地板的木香味,也不是两人衣衫上的熏香味儿,这种香味既非浓烈,但却细微可辨,随着晏碧云身体的摆动,那香味也是一阵阵波纹般的袭来。
苏锦的眼中隐隐看到晏碧云衣衫下似有物在圆润的滑动,不由的慨叹今日晏碧云并没有穿褙子装,否则那一抹酥胸在面前晃动,别说止血了,只怕自己当场便要喷血。
正胡思乱想间,头上的伤口处一痛,苏锦‘哎呀’一声抬起头,晏碧云并未询问怎么了,只是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己,脸色红的如天上的彩霞。
苏锦自知理亏,自己的神色定是过于陶醉,晏碧云稍稍用了点力气,便是以示惩戒之意。
“药上好了,碧云也该回去了。”苏碧云站起身来。
“这么快!”苏锦惊讶的道。
“难道你想敷药敷个三天三夜么?药膏已经抹了三层,此药甚灵,不出半个时辰便会结疤,只是注意莫要牵裂伤口,两天过后疤自落下,肌肤应无痕迹。”晏碧云白了他一眼,接着伸手递过小瓷瓶来道:“奴家怕你活泼好动,没准又牵扯到伤口,这瓶药便送给你吧,若是再流血便叫你家使女帮你再敷上一遍。”
苏锦伸手接过瓷瓶连连拜谢,晏碧云看了他一眼道:“苏公子,上回在敝楼中之事,今日碧云正式向你致歉,李公子直肠直肚,说话的时候有些不知轻重,希望你莫要因此便生气了。”
苏锦道:“我还不至于那般小家子气,那事我根本没在心上,只是这几日实在太忙,你看这库房和门脸,哪一样我不亲自指点便会不合心意,我也是命苦,天生劳碌命。”
晏碧云看他故作老成,愁眉苦脸的样子,噗嗤笑出声来:“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却来说这种话,需知苏家小官人已经名满庐州,不久便要名满天下,多少人羡慕的要死呢。”
苏锦挠着头道:“晏小姐切莫取笑在下,在下志不在此,食有肉,寝有裘,若得浮生日日闲,赏菊品茶观南山,便足可宽慰平生了。”
晏碧云神色一动,眼中射出一种向往的光芒来,旋即暗淡下去,笑道:“言不由心。”
苏锦被戳破牛皮,嘿嘿一笑,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道:“晏小姐亲来为在下送药敷药,苏锦甚感荣幸,晏小姐手头恐怕事务不少,便请回吧。”
晏碧云微微一福道:“碧云明日便要回汴梁去,在此顺便跟苏公子道别。”
苏锦微微一愣道:“这……便要走了么?”
晏碧云心中一酸道:“庐州和丰楼只是我家的一处产业而已,每年春天我便来呆上一个月,一来处理酒楼琐事,二来庐州的春天最为可喜,我喜欢来看春光。但其他州府城也有产业,不得不各地巡看。”
苏锦心头微微有些失落,确切的来说,他和晏碧云交往其实不深,或许是自己猎艳的心理作怪,晏碧云这等风华绝代的姿容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吸引,晏碧云落落大方的举止也让苏锦产生一种奇异的好感,这些本来也没什么,但一听晏碧云明日便要离开庐州,这种情绪便自然流露了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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