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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说着话,我想,是点歌吧。

在学校里,我们有的同学过生日,也去舞厅、练歌房,也这么点歌,我唱过一首《小苹果》。老三走过来说,“你那苹果没熟,有虫眼儿,烂了。”

我没明白他说的意思,心里骂道,“你个歪老三,整这么乌七八糟的字眼儿,和我唱歌有什么关系?”

有个小个子拿起了麦克风,准备要唱歌了,前奏就响起来了,我一看歌名,是《流浪歌》。

心里想,我咋从来不知道还有这么一首歌呢?

韩主任一看是这个歌,就站起来,去拿另一个麦克风。先拿起麦克风的小子一看韩主任上来了,手一荡,下去了。

他是不是抛砖引玉啊?也不好说。这么说来,这是首老歌,不然韩主任不能会唱。

我向来认为老歌好听,你听听,那苍凉的旋律,不由得你不对人生进行一番严肃的思量。

吕品探过身来,对花相容说,“韩主任是你老乡。”

“啊?他也是广/东人?”

“肇/庆人么。”

“肇/庆?紧挨着我家!”

啊,我知道了,宴席上谈起老家,韩主任说他老家在肇庆市,吕主任立马就想起来了,“我们园林处有你的老乡,她家在云/浮市。”

韩主任吃惊,“没想到我们广/东还有人在这扎根呢,我以为就我自己呢!”

“我把你老乡叫来吧,说说乡音,聊聊乡愁。正好,她是我们系统的舞后,只有她能配得上您。”

这样,就想着把花相容叫来了,原来不涉及到什么关系呀。

花相容对吕主任说,“我去助唱。”

“那你得去。”

花相容呼地站起,拿起刚才那小子放下的麦克风,走到韩主任身边,唱了起来。我注意到,她拿着麦克风的手蹭着右乳,我心里畅快极了!

韩主任看她走过来助唱,伸出手,揽住了花相容的腰,花相容往韩主任身边靠靠,靠得非常亲切非常温暖,两个人就在屏幕的MTV的伴奏下,唱起了“流浪歌”。

正好,屏幕上的歌手和一个女性拉上了手,共度艰难人生旅途的意思。

韩主任的手不由得从花相容的腰际垂下来,花相容把麦克风导了一下手,自己的手也垂了下去,与韩主任的手拉在一起。

吕主任带头鼓起掌,是对他们牵手的称颂,还是对他们合唱的赞扬?或者,二者兼而有之?大家也都和着吕主任鼓起掌来——没想到刚刚开始,就掀起一个小高潮。

我感受到花相容心脏咚咚地跳动,她是真动情了。

她放开了韩主任的手,全身心地偎过去,腾出手围着韩主任的腰揽了过去,我看到她右侧那只乳/房牢牢地顶住了韩主任的胳膊上。时不时地蹭两下子——那里仍旧很辣呀!

韩主任在她的髋骨处轻轻地地拍了两下,两人又开始了第二段唱:

“流浪的人在外想念你亲爱的妈妈,

流浪的脚步走遍天涯,

没有一个家,

冬天的风啊夹着雪花,

把我的泪吹下,

走啊走啊走啊走,

走过了多少年华,

春天的小草正在发芽,

又是一个春夏……”

韩主任扭过头来看花相容。花相容眼睛里闪着晶莹的泪花。

他挣开了花相容的顶靠,一把把花相容揽在了怀中,花相容的歌声里已有了啜泣的声音。

第52章 肉弹

花相容动容了,原来她的感情这么脆弱,在此之前,我一向认为她是个母老虎、恶魔。姐,我错怪了你,你能原谅我吗?看你那么伤感的样子,我都想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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