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部分 (第2/4页)
壮年而逝,有人就说是死在夏姬的“采补之术”。夏姬成了一个不甘寂寞的寡妇,花开花落,独守空闺,没有多久,经常进出株林豪华别墅的孔宁与仪行父,先后都成了夏姬的入幕之宾。一天仪行父对夏姬说:“你赐给孔大夫锦裆,今天也请你给我一件东西以作纪念。”夏姬笑着说:“锦裆是他偷去的,不是妾所赠。”又附耳说:“虽然同床共枕,也有厚薄之分。”于是解下她穿的碧罗襦赠给仪行父。仪行父自此往来更密,孔宁不觉受到冷落。孔宁知道夏姬与仪行父过往甚密,心怀妒忌。一天孔宁独自去见陈灵公,言谈之间,向陈灵公盛赞夏姬的美艳,并告诉陈灵公夏姬娴熟房中术,天下无双。陈国的国君陈灵公是个没有威仪的君主,他为人轻佻傲慢,耽于酒色,逐于游戏,对国家的政务不闻不问。灵公说:“寡人久闻她的大名,但她年龄已及四旬,恐怕是三月的桃花,未免改色了吧!”孔宁忙说:“夏姬熟晓房中之术,容颜不老,常如十七八岁女子模样。且交接之妙,大非寻常,主公一试,自当魂销。”灵公一听,欲火中烧,面孔发赤,恨不得立刻见到夏姬。第二天陈灵公微服出游株林,孔宁在后边相随,这一游就游到了夏家,事前已经得到消息,夏姬命令家人把里里外外打扫得纤尘不染,更是张灯结彩,预备了丰盛的酒馔,自己也打扮得花枝招展,等到陈灵公的车驾一到,大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夏姬穿着礼服出迎,她对灵公说:“不知主公驾临,有失迎接。”其声如黄莺,委婉可人。灵公一看她的容貌,顿觉六宫粉黛全无颜色。随后设筵,孔宁坐在左边,夏姬坐在右边,酒摆在中间,灵公目不转睛,夏姬也流波送盼。陈灵公方寸大乱。酒不醉人人自醉,又有孔宁在旁敲边鼓,灵公喝得大醉。夏姬也秋波流盼,娇羞满面。当晚便与夏姬成了好事。
从此,陈灵公有事没事便经常跑到株林夏姬的豪华别墅中来,夏姬事实上已成了陈灵公的外室。 时光荏苒,夏征舒已经学成归国,不但见多识广,而且精于骑射。陈灵公为了讨好夏姬,立刻任命夏征舒承袭了他父亲生前的官职与爵位,夏南成为陈国的司马,执掌兵权。 为了报答君侯的恩遇,更为了光耀门媚,夏征舒恪尽其职,干得有声有色。然而一首歌谣也无情却刺伤了夏征舒纯洁的心灵。歌词的意思是说陈灵公的车驾经常来往于株林道上,都是要去会见夏征舒;而株林别墅中的笙歌美酒,也是陈灵公与夏征舒在通宵达旦的欢会! 讽刺是十分明显的。夏征舒本人一直在郑国留学,回国立即被委以重任,哪里有时间与陈灵公私下在株林见面与欢会呢?有没有与陈灵公私会,夏征舒本人最清楚。那么陈灵公以国君之尊,经常风尘仆仆地往株林跑,究竟所为何来?株林住着的就是自己的母亲,答案不难找到。年轻气盛的夏征舒脸色大变,血脉贲张,他暗地里发誓:如果事情就此打住,那就算了,倘若继续发展下去,使他难以立足做人,那么就别怪我不客气。
陈灵公本是个没有廉耻的人,再加上孔、仪二人一味奉承帮衬,更兼夏姬善于调停,三人抱成团,弄出个一妇三夫同欢同乐的格局。一天三人在夏家喝酒,君臣又互相调侃嘲谑,毫无人形。夏征舒因心生厌恶,便退入屏后,偷听他们说话。灵公对仪行父说:“夏征舒躯干魁伟,有些像你,是不是你生的?”仪行父大笑:“夏征舒两目炯炯,极像主公,估计还是主公所生。”孔宁从旁插嘴:“主公与仪大夫年纪小,生他不出,他的爹爹极多,是个杂种,就是夏夫人自己也记不起了!”三人拍掌大笑。听到这里,羞恶之心再也难遏,暗将夏姬锁于内室,从便门溜出,吩咐随行军众,把府第团团围住,不许走了灵公和孔、仪二人。夏征舒戎装披挂,手执利刃,引着得力家丁数人,从大门杀进去,口中叫道:“快拿淫贼”,凶神恶煞般地来到厅堂,对准陈灵公,一箭就结束了他的老命。随即率兵入城,只说陈灵公暴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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