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部分 (第3/4页)
以北地区给秦。但是,地广人众的楚国仍是秦东进的隐患。公元前279年,秦首先通过外交途径孤立楚国,秦昭王与赵惠文王会于渑池(今河南渑池西),结好赵国,以解除攻楚时来自北侧的威胁。随即命白起率军数万攻楚。白起决定长驱入楚,直捣腹心,给楚以毁灭性打击。楚军慑于白起兵威,又因自战本土而有后顾之忧,无法抵挡秦锐卒的猛攻,节节败退。秦军长驱直入,迅速攻取汉水流域要地邓(今湖北襄樊北),直抵楚别都鄢(今宜城东南)。鄢地理位置十分重要,鄢失则郢危。楚为护卫都城,急调主力防守鄢。秦军在此遭到入楚以来最顽强的抵抗,屡攻不克,遂改为水攻。在鄢城四百里处筑堰拦水,蓄到一定高度,决堰放水。滔滔洪水吞没了鄢城,军民死伤数十万,到处漂浮尸体,秦军遂占鄢城。歼灭鄢城楚军后,白起西渡漳水和睢水,攻拔西陵,扼住长江,截断郢与西面巫郡的联系。然后沿长江东下,焚夷陵(今湖北宜昌)楚王宗庙,直逼郢都。楚顷襄王匆匆东逃,迁都于陈(今河南淮阳)。白起追至竟陵(今湖北潜江西北)才停止,竟陵以西、以北广大地区皆为秦有。秦在郢地设置南郡,委任官吏治理。白起因战功卓著被秦昭王封为武安君。
公元前273年,白起率军攻赵魏联军以救韩,大破联军于华阳(今河南新郑北),魏将芒卯败逃,掳获三员晋将,斩首十三万。又与赵将贾偃交战,溺毙赵卒二万人。公元前264年,白起攻韩之陉城,攻陷五城,斩首五万。公元前263年,白起又攻打韩南阳太行道,断绝韩国的太行道。262年,攻韩的野王(今河南沁阳)。野王降秦,上党通往都城的道路已被绝断。郡守冯亭同百姓谋议道:“上党通往外界的道路已被绝断,我们已不可再为韩国百姓了。秦兵日渐逼近,韩国不能救应,不如将上党归附赵国,赵国如若接受,秦怒必攻赵。赵国受敌一定亲近韩国。韩、赵联合,就可以抵御秦国了。”于是派人报告赵国。赵孝成王与平阳君、平原君为此计议。平阳君说:“还是不要接受吧,接受后带来的祸患一定大于得到的好处。”平原君则认为:白白得来的土地,怎有不要之理,接受了会对我们有利。赵国果然接受了上党,封冯亭为华阳君。
光看这些战绩,白起已经足以在军事史上光照千古了。白起一生戎马,37年间大小战役百余起,攻城70余,兼敌数百万而从无败绩。在长平之战中白起终于到达了他事业的巅峰期。
公元前260年,秦派左庶长王龁攻韩,夺取上党。上党的百姓纷纷逃往赵国,赵驻兵于长平(今山西高平县),以便镇抚上党之民。四月,王龁攻赵。赵派廉颇为将抵抗,六月,败赵军,取二鄣四尉。七月,赵军筑垒壁而守。秦军又攻赵军垒壁,取二尉,败其阵,夺西垒壁。双方僵持多日,赵军损失巨大。廉颇根据敌强己弱、初战失利的形势,决定采取坚守营垒以待秦兵进攻的战略。秦军多次挑战,赵国却不出兵。赵孝成王为此屡次责备廉颇。秦相应侯范雎派人携千金向赵国权臣行贿,用离间计,散布流言说:“秦国所痛恨、畏惧的,是马服君赵奢之子赵括;廉颇容易对付,他快要投降了。”赵王既怨怒廉颇连吃败仗,士卒伤亡惨重,又嫌廉颇坚壁固守不肯出战,因而听信流言,便派赵括替代廉颇为将,命他率兵击秦。赵括上任之后,一反廉颇的部署,不仅临战更改部队的制度,而且大批撤换将领,使赵军战力下降。秦见赵中了计,暗中命白起为将军,王龁为副将。赵括虽自大骄狂,但他畏惧白起为将。所以秦王下令“有敢泄武安君将者斩。”白起面对鲁莽轻敌,高傲自恃的对手,决定采取后退诱敌,分割围歼的战法。他命前沿部队担任诱敌任务,在赵军进攻时,佯败后撤,将主力配置在纵深构筑袋形阵地,另以精兵5000人,楔入敌先头部队与主力之间,伺机割裂赵军。8月,赵括在不明虚实的情况下,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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